背后的壁橱还敞开着,封锐抬手关上了。她不觉地矮了矮脑袋,两三秒,直起来,整个被封锐圈在臂弯里。
惠圆咬了咬唇,生涩地说,封锐,谢谢你,今天……
嗯,封锐撤开一臂,敞开缺口,惠圆迅速弹出。喝茶吗?我看你有不少茶,或者,咖啡?
我喝水。
惠圆两手绞了绞,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
咖啡超常地苦,可惠圆尝不出来。她喝得极慢,一小口,一小口,希望喝完某些人就能闭上眼去睡一样。
封锐跟打了鸡血一样倍精神。既不睡,还两腿抬起搭在了沙发背上。
这个猪啊,姥姥个天!惠圆慢慢转移着身位。
惠圆啊,封锐特意叫她。
嗯?惠圆低着嘴喝咖啡。下巴也搁进了咖啡杯。
我突然觉得后背紧得很,可能有瘀青,你能帮我揉揉吗?
让你去医院你不去。
我闻不了医院那味。
你等着。惠圆把咖啡杯放下,杯底只有一点残渣。她去拿药酒和净手液。
你会推拿?
什么推拿不推拿的,看我二爸做跟着学了点的。
你二爸是你叔叔?
不是,第二个养父。
你上辈子的情人挺多。哎呦,轻点。
你坐矮点,这么半高不高的,我手脖子都疼。
要不我趴着?
惠圆把药酒放在手心捂热,揉开,然后均匀地抹在封锐的肩膀上。先在颈椎突起处拿两指刮了刮,刮到发红,然后顺着药酒抹到的地方往下推,她的手瘦削,平时看着没什么肉,但此时,按在背上,却力道匀和,略有疼痛,却能承受,每个穴位都被打开了,随着药酒的渗入,封锐没憋住,发了个嗯~嗯的舒服声。
干什么呢?惠圆听这声音别扭,手下加了点劲,封锐求饶:姑奶奶轻点。
惠圆去揪了条毛巾扔给他,疼就咬着,别哼哼,听不得这声音。封锐拿下巴够过来,垫在嘴下面。你身上太僵了,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我破例一会。
帮?我那是救你!封锐猛然挺了挺上半身。惠圆四指握拳又把他按下去。
她穿着抓绒的居家服,宽大,不透,可封锐愣是觉得自己有了反应。他把头偏向沙发里,牙咬住了毛巾。
封锐还想让惠圆按摩下两条腿,惠圆不理,拿走药酒,去洗手间洗手。封锐自己慢慢地坐起来,小丁哥还威武地在站岗。他把腰带解下,扎在了睡衣的下方。
过了一天,惠圆发现封锐还没走,还泡在这儿。她下班回来脱掉鞋,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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