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带子一系,扔下一句,你再劝一次,不听让她有多远滚多远。
莲藕心里大喜,但嘴上仍然绷住了说,这,不大好吧?
封锐两脚迈出卧室,声音从脑后传到莲藕面上,你想让我出马?
不,莲藕立马否决。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参考一下说话方式,毕竟她还小,别伤了她的自尊心。
她有目标吗?
听说……想考谁的关门弟子?
封锐进了侧房,莲藕在门前止住了步。见好就收,切忌得陇望蜀是她最近又学习到的真经。
莲藕没告诉封锐她扇了白毛女一巴掌。
她去警告她别玩这么多花样,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封锐是瞧不上她的。若不是看她姐的面,冻死街头也不会管她。白毛女拿杯子泼了莲藕一脸的水,莲藕抹了一把,抹下一个菜叶。莲藕就替她姐教训了她。你明天就从这儿搬出去,房租我是不会再交了。莲藕抖着手说。
挨完巴掌的白毛女却把一脸受伤的证据拍了下来。她还是纯情的声线,姐姐,你也是交际花出身,教教我,怎么做头牌啊?我要做哥哥的头牌。不用等你人老珠黄,永远也没人再骑你了。莲藕气极生怒,还想再教训几下,结果白毛女举着手机说,我把这发网上,让大家都看看你,把你捧红。
你会害死你姐的。莲藕恐吓她。
她生不如死。不如死掉。白毛女对她姐的厌恶程度让莲藕冷惧。她踢开那一堆高低不一的球鞋,白毛女拦住她,把哥哥让出来。自己来抢,莲藕不敢再低估她。
莲藕把“信息收集器”的语音小心地拷出来,她真心希望这姐俩偷着见几面,可白毛女里外如一,果真不见鸡冠花。莲藕试着拼凑,结果也不理想。白毛女脑袋乱得很,想一出是一出。兴致来了,谁也不知道她要导哪出戏。莲藕想,还得把突破口放在兔子身上。她不是喜欢封锐吗?那就让她亲自来尝尝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