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记个数都记不住。白毛女嘿嘿笑着,抖抖笔记本资料包什么的,我就是来学习的。这儿安静。顺便看看哥哥,他长得太帅了,看不到我睡不着。
莲藕噎住了。这块狗皮膏药还挺实诚,怕是不大好往下揭。
莲藕提前给封锐发了信息,把白毛女说的想他的话也编进去了。封锐说,让她滚蛋。莲藕说,这事当初你让我接的,接到手就扔不出去了。要不,你和她说说?封锐说,她要不走,你让她洗干净脱光了床上等着。
莲藕把这条信息删了。
她合上手机说,一会要来几个朋友打牌,可能会吸烟。白毛女说,那我去你房间吧。
莲藕说,都是男的。白毛女说,有你在,他们还能吃了我?
莲藕气咻咻:你是不是装傻啊?
是啊,白毛女说,我就想见哥哥,见一面,我自个走。
那你跟他说去啊,赖我这算什么事?
你乌鸦占了喜鹊窝,抢了先机,我有什么办法?只好守株待兔喽。
你也贱!莲藕对上这张年纪轻轻就五指厚的脸皮,火上来了,和你姐一样,一个妈教不出两只好鸟!大的歇菜了,又派小的来。
不许说我妈!我姐随便你怎么说,我不是她派来的。白毛女抗辩。
说你妈怎么了?莲藕手点到白毛女额头上,没你妈,能有你吗?
白毛女毫不害怕地把莲藕的手打掉,捡起资料包往身上背。
你去哪?莲藕问。
要你管,白毛女白她一眼。她出门坐在甬道上等封锐。上次她就是在这碰上他的车的。
莲藕气得把地又擦了一遍。洒了香水进盆里,涮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