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依约前往,不料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当我到达那座古庙的时候,便听得里面有呻吟声,似乎有人已受了伤!”
雷震子问道:“受伤的是丹丘生还是何洛?”
吉鸿说道:“都不是,是护送嫁妆的牟家仆人。”
“我听得有人在骂‘狗强盗’,也听得有人在叫,‘还不赶快去找小姐回来!’我心头一跳,只道有人已是先我而来,把嫁妆和新娘子都抢走了。”
“我冲进庙里,有两个未受伤的仆人大叫强盗又来了。无可奈何,我只好把他们杀了灭口。我定睛一看,庙里有牟家仆人的尸体,有昏迷不醒等于已死的人。但却没有一个能够说出话的人了!刚才发生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见丹丘生,不见何洛,那位待嫁的牟家大小姐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我最关心的是那几箱嫁妆,好在没有给人搬走,我打开一个箱子一看,果然里面满是金银珠宝!我大喜过望,没有丹丘生在这里对我更好,我用不着冒和他动手的危险了。此时我哪还有心思去理会他和何洛是死是活?”
“我匆匆把那几箱嫁妆搬上驴车,可是正当我要溜走的时候,丹丘生忽然回来了!”
“只他一个人吗?”雷震子问。
“不错,就只他一个人,何洛仍然不见露面。我吓得傻了,只好硬着头皮和他动手。”
“唉,何洛以为我最少可以抵挡他的十招,我自己也以为是可以的。但何洛和我的估计都错了!”
“不过三招,我便给丹丘生刺伤。喏!你们瞧,我这脸上的伤疤,便是那天晚上丹丘生给我留下的!”他摸一摸脸上的伤疤,似乎心中犹有余悸!
洞真子冷冷说道:“丹丘生为何会放你走?”他自以为是抓着了破绽。
吉鸿说道:“保命要紧,无可奈何、我只好把秘密披露出来,大声叫道:‘是何洛叫我来的!我最多只是帮凶,你可不能杀我!’”
“丹丘生听了我的话,似乎呆了一呆,就在此时,远处隐隐传来一声清脆的啸声,似是女子所发。丹丘生面上变色,突然收敛,喝了一声:你给我滚!他却先我而走了!”
“我哪还敢搬走嫁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连金创药也无暇去敷,忍着疼痛,立即飞奔。当我跑过山坳之时,还隐隐听得有金铁交鸣之声。料想是有人在谷中交手。”
洞真子忽然发间:“是什么人交手,你可曾见到?”
众人觉得洞真子此问未免有点愚味,心中都是想道:“假如吉鸿不是编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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