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衰败,甚至连阴气都无半分,根本不像是玄门法术所害,也不是恶鬼缠身所致。
他仔细看了又看,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他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旁边的警卫员更是心惊胆战,据他所知,这位张天舒可是玄门协会的精英。
耗费时间越久,他就越担心,一颗心更是忍不住扑通扑通快速跳起来。
忽然,张天舒长长叹了口气:“唉。”
警卫员紧张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小心翼翼地出声道:“大师,怎么了?”
张天舒扫了他一眼:“情况不太妙,抱歉,这位的症状实在罕见,贫道也无能为力,除非,能请出我们玄门协会的会长,可他已经闭关近十年,一时半会儿根本不可能出关。”
警卫员大惊失色,那这不就是说,大佬没救了!
这怎么行!
令月摸了摸手腕上的碧玉,微凉细腻的蛇鳞擦过指腹,听着张天舒话里话外的暗示,没救了。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什么没救了,分明就是他自己无能。
她这一笑,立刻被本就记恨她的张天舒看到,顿时冷笑一声:“我看令小姐你神色轻松,难道是有什么法子吗?”
听见这话的特殊安全局另外两人都愣住了,张天舒为什么突然点名令月,明明他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让令月破解?
这不是欺负嘛!
周自言有些愤怒,主要是令月刚加入不久,连他们特殊安全局的温暖都没感受多少呢,就被这个仇家针对上了。
他知道令月修为高深,但是,这种情况下的无妄之灾,谁想有啊!
他忍了又忍,就差直接怼出去:你故意的吧?欺负女孩子算什么东西?
包括张天舒的同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他为什么针对一个女人,一方面是瞧不起令月,一方面则是好奇,毕竟,张天舒因为很得会长看中,向来十分骄傲。
就像开了屏的孔雀,除了会长和他自己,他眼里从来没有其他人。
张天舒可不会告诉他们,令月手里有一只几百年的灵龟,那可是无价之宝!
回归正题,令月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连正眼都没看,故作惊讶地说:“你怎么知道?”
令月翘起唇角,不解地看着他:“解决办法很简单的。”
话音刚落,想看她笑话的张天舒瞬间脸色铁青,他看令月年纪轻轻,以为她就是最好捏的软柿子,没想到,一头撞到铁板上。
令月懒得跟他逼逼赖赖,看向旁边的警卫员:“他应该是中蛊了。”
驱蛊这回事儿,令月是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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