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还能开心的跟学生高谈阔论。
只是严辉再怎么努力想着老师的美手,做出来终究是东施效顰,越弄越歪,最后整块土都给扯下了,她只好再起身去拿土,估计一个学期下来大半的土都是她浪费的。
一起身,却看到一滴滴血在地上,从林漉辰的座位沿路滴过来,突然映入眼中令人胆战心惊,她没能忍住的沿着血跡走出去看,只见在洗手台前的人手上有一道不小的伤口,大概是刚洗过的手滴着血水,正要往白衬衫上擦。
「那个,我有卫生纸,你需要吗?」严辉脱口而出。
这话出口她自己也愣住,然后瞬间就为自己的多管间事感到后悔,只是在做会被拒绝的心理建设时,就见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于是严辉快速的洗了手,去包内抽了张面纸给他。
「谢谢。」卫生纸一沾上伤口,就拼了命的吸血,马上染的红通通的,没多久他又要了第二张。
严辉瞥见他的手,苍白而细长,上方佈满了图腾般的疤痕,大概是四年的创作留下的痕跡,她呆呆的看着,血珠留在上面,让她联想到放在白盘上的石榴。
「漉辰!漉辰!」
伴随着叫唤,许久未见的刘安诗衝进陶艺教室。严辉觉得心里震了一下,她还是这么漂亮,充满朝气的笑容令人目不转睛。
她立刻就看到了那隻受伤的手,心疼的抓起来摸摸,顿时严辉有些荒唐希望那鲜红的裂缝是开在自己手上,「这么大的伤口,你怎么弄出来的?」
林漉辰用眼神指指桌上那隻针。
「你真是喜欢让人操心耶……怎么办呢?」一会儿,刘安诗转过头来,直勾勾的望着严辉,她觉得自己像是突然被一枪打穿,「学妹,虽然很突然,但等等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刘安诗。」林漉辰警告的叫她的名字。
严辉一头雾水,却真的是看着那诚恳无比的眼睛反射性的回答了好,接着马上是无尽的后悔。
好什么,她连一个屁都没做出来,轆轤没有清,甚至不知道要做什么,就要去跟人家帮忙。
「太谢谢你了!」刘安诗十分高兴:「事实上是这样的,我被拜託打扫素描教室,最近大四大三系展,那里特别乱……」
林漉辰听的蹙起眉,走到旁边去。
只要打扫教室还算简单,严辉让他们稍等,把轆轤清好后便一起离开了。让她不解的是林漉辰在那之后心情一直不太好,低声的和刘安诗交谈着,感觉像在抱怨什么。
看的出来林漉辰不喜欢麻烦别人,但她看不出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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