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张着嘴絮絮叨叨，一边抱怨一边把真心话讲出来，渴望周缜能听进去。因为疼是真的疼，已经不是单纯的伤口破损了，带着初初来这时，突然生病下的无助惊惶，心口忍不住泛起的心悸。

周缜看她吃着菜说得随意，只是眼睛里忍不住透着可怜，她在想什么透过那张小脸一清二楚。

嘴里的菜吃得有些索然无味，大抵是那道番茄炒蛋没有在今天的菜单里，周缜放下筷子，神色有些别扭。

“你等会儿就先休息去，碗筷放着让另一个阿姨来洗。”

对不起这三个字，大概很难正经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