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荣蒙圣宠”诸如此类的牌子——简而言之就是“小白脸”的人却是看不上的。
直到谢蕴不声不响地写了几封参奏的折子,又在朝上寥寥数语便将人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之后,御史台几位时常在朝上同人吵得面红耳赤的言官当即折服,认为这才是御史之道。
自此谢蕴便成了御史台的大红人,时不时地便有人来讨教一二。
谢蕴又是随遇而安的性子,对前来求教的人是来者不拒,虽不亲和,却也不见烦躁。这般一来二去,御史台中竟隐约有了谢家二公子高风亮节的说法。
前后落差连赵曦珏都啧啧称奇。
如此一来,三人之中便只有赵曦月是个无所事事的。
从前她总觉得被二人管着这不许去那不许去地玩不痛快,可如今没人管着了,她却也没了独自玩乐的兴致。赵曦珏去御书房同赵曦仁一齐议事去了,她闲着无事,便送谢蕴出宫去。
二人并排在廊下走着。
近来天愈发热了,赵曦月穿了轻薄的夏衫,却还是挡不住阳光投在地上散开的热浪。一把团扇抓在手中摇了又摇,可她总觉着连扇出来的风都是烫人的。
烫得她连心情都烦闷起来了。
正要喊青佩去取些冰果子来,一股清风已先一步自身后拂了过来。
谢蕴不知何时落后了她一步,不紧不慢得打着手中的折扇,拂出的风落在赵曦月的发梢,将绸缎般的黑发拂开了一些,露出了纤细的肩颈。
他的目光自她肩颈的弧度上掠过,最后落在她望过来的眸子里,缓声道:“殿下心情不好。”
自从在赵曦珏处见到她,他就发现了她情绪的异样。提起西南三十万大军的时候,赵曦珏只说自己是从良妃处问出来的,可她眸中还是有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只是他不是个追根究底的性子,他们兄妹俩不想说,他便没有多问。
赵曦月抿了抿红唇,别开了自己的目光,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我就是……”话起了个头,却又不知道如何往下说,顿了好一会才低声道,“有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她没问赵曦珏是怎么处理良妃的事的,如今宫中里里外外被赵曦珏清理了一遍,他若想帮良妃遮掩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今日他主动提起了胡姬西南兵权,虽没说是与她相关,但联系当日良妃在伽蓝寺中所言,不难猜到胡姬要良妃做的事,必定是与她有关的。
可不管那件事是什么,既然赵曦珏没有瞒下兵权的事,就说明他并不准备与胡姬做这场交易。
她虽没经历过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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