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一样。可是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丢下他的！他一直哭一直哭，我怎么哄也没有用。我没有用，不能好好照顾他！他爸爸说的对，我应该消失，彻底的消失。是我害小睿病的那么重，是我害的。我应该消失，应该彻底消失！」

她歇斯底里的开始尖叫，精神终于崩溃了。

「希文，你冷静一点！」女医生试图安抚她，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这时，我发现她手上再次出现了黑雾结成的手环，而且持续在发黑。一股熟悉的力量又再次靠近，空气也越来越阴冷。

她和医生在纠缠时，被藏在领子里的项鍊若隐若现。我记得那条项鍊，那是小睿出生后她自己买的，里面有小睿刚出生时拍的照片。她说每天戴着孩子的照片，想念孩子的时候可以时刻看。我当时还笑她傻，因为每天她能看到真人，怎么还会去看一张照片？

我利用强风把边上的花瓶弄倒，医生为了保护她而把她推开。掛在脖子上的链子掉到了地上，坠子被砸开了。她看到了小睿的照片，情绪稍微平静了。

「儿子..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没有用..」

「唉，真可怜。这几年明明就变比较好了，怎么又变成这样？都怪她那个前夫，如果多一点关心，早点来看许医生，她就不会那么严重了。她有家族精神病史也不会去多注意一下..」柜檯妹妹二人在檯后议论着，医生听见后瞪了他们一眼。那两个妹妹识相的闭了嘴，便帮她把希文带进房间。希文手上的黑雾慢慢的淡化了，连阴冷的空气也瞬时没了。

如果当初我多注意一下希文的精神状况，或许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或许，这个家还可以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