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了吗?
季嘉衍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眼睛的余光看到宋清清朝这边看过来,眼神里的冷淡瞬间烟消云散,他微笑着说:“冬青姐,咱们进去看看吧。十几年了,你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家了。”
只可惜,这个家已经面目全非。
当年的客厅,被隔成了一户人家的地盘,完全找不到当年的痕迹。
“嘉衍,你还记得吧,当年我们家客厅里挂有两幅画,是我爸爸的朋友送的。”
季嘉衍说:“当然记得,而且不久前,其中有一幅画还出现过。”
宋清清好奇地问:“在哪里啊?能拿回来吗?”
秦冬青说:“除非用钱买回来,并且买家愿意卖的话。三个月前,把这幅画出现在港城艺术品拍卖市场。”
宋清清突然想起来,之前她还住在许州的招待所的时候,有一天,她从姚家菜馆回来,看到秦老师坐在房间的椅子上,对着一张报纸发呆。
听到动静,秦老师回头看她的时候,眼神里的悲伤和惆怅都没来得及隐藏好。
后来,宋清清把那份报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却没能从中看出端倪。
时隔三个月,宋清清终于有了答案,她问:“是不是那幅月季图?”
眼前的两个人都诧异地看着她,异口同声地问:“你怎么知道?”
宋清清如实说:“之前在许州的招待所的时候,看到秦老师格外关注那张报纸,我也拿起来研究了好一会儿,但是当时没办法搞清楚秦老师关注的是哪个报道。现在知道啦。”
秦冬青有些感慨地说:“清清真是聪明!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杨教授果然是一家人。能够通过蛛丝马迹,推断出事情的全貌。”
宋清清露出有些骄傲的表情,不过很快又开始关注下一个疑惑——“那幅画上的月季,是不是就是原来院子里种的月季?”
秦冬青说:“对呀!画家是我父亲的朋友,当年还想收你秦叔叔当徒弟来着,可是你秦叔叔对画画方面不感兴趣,坐在椅子上不会超过半个小时,就开始各种折腾。”
真是造化弄人,当年名家主动送上门来当家教,现在却连自己家的东西都很难护得住。
秦冬青没有让自己感伤太久,她说:“这里乱七八糟的,还脏兮兮的,没什么可看,我们先走吧。”
刚来到院子里,就看到有三个人进来。
其中有一个秦冬青是认识的,是秦秋白的中学同学,这两年好像是在秦秋白的帮助下接了一些工程,日子过得不错。
“冬青姐,原来你也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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