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之说,这段可是我儿时最喜欢的睡前故事。”
先帝将前朝推翻,建立新国西唐,立国都封为京。
尉迟沧炎无疑是这片大陆上最荒唐的皇帝,叁日前还是阶下囚,叁日后就做了天子。
“他荒唐就荒唐在,叛军杀入皇宫时,他正作为囚犯在宫门口即将行刑,脑袋都搁在断头台上了,叛军悄无声息杀进皇宫,首先死的就是他身边的侍卫。”沐知初像从前哄他睡觉的母亲一样,为晚棠讲着同样的故事。
“然后他就跑了?”
“没跑,他吓得尿了裤子,将自己埋在一堆尸体里,躲到了天亮。”
“然后最好笑的地方来了。”
“他哆嗦的爬了出来,四处寻找逃出去的路,逃跑的路上捡了把刀,提着那把刀四处乱窜却碰上了前朝皇帝,的头。”
一国之君真龙天子,此时已身首异处死不瞑目,宫中全是叛军,如果换做任何一人都会连滚带爬的逃走,尉迟沧炎却抱起了前朝皇帝的头。
“他抱头干什么…”晚棠突然想知道尉迟沧炎的变态,是否遗传给了他的子孙…
“没人知道他抱头干什么,甚至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那些叛军就对他俯首称臣了。”
“就这??!没了??”
这个故事的粗糙程度令晚棠突然觉得自己浪费了几分钟生命。
“尉迟沧炎的故事没了,他儿子尉迟沆还有。”
“耳市是在尉迟沆登基的第二年出现的,他们送出的请柬上写了拍卖品的介绍。只有叁个字,假龙首,没人看得懂这是什么,所有人都当他们是一群得了癔症的疯子。”
“难不成是前朝皇帝的头哈哈哈哈!”晚棠笑的花枝乱颤,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你怎么不说话…真是头啊…?”
“唉,棠儿如此聪慧,都将为夫讲故事的节奏打乱了,那本应该是压轴的惊喜来着…”沐知初似苦恼道。
“啊啊什么鬼惊喜啊!!都过去二十多年了,那头早就成白骨了吧,怎么知道是前朝皇帝的?”晚棠扯着他的脸。
“不,是新鲜的哦,是尉迟沧炎的头。”沐知初说着足以被砍头的话,却像急切给同伴分享糖果的顽童,迫不及待的继续讲着。
“那时候尉迟沆才十九岁,本轮不到他做皇帝,可是尉迟沧炎死于急病,就像他叁日登基一样,病了叁日就撒手人寰,太子都没封,是尉迟沆的母妃珍贵妃动用全部朝中势力将尉迟沆推上了龙椅。”
“在他登基第二年,自己老爹的头却血淋淋的被挂在了城墙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先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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