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老师,而是她那位久远的好友。
但不得不说,多亏了这位久远的好友,导致她现在在听见“硬了”这句话时,还能“镇定自若”地应道:“那我给你讲个笑话,马上就萎了。”
江须昂:“……”
覃缓坐在他身上,小幅度地磨磨蹭蹭,眼中的笑意藏着谨慎和紧张:“你是喜欢听冷一点还是热一点?我觉得你喜欢热一点,因为冷一点你肯定get……”
“冷一点的。”江须昂双手紧了紧力度。
“哦。”她脑子卡了一下,绞尽脑汁想,“就,就是我有个朋友姓陈,特别喜欢把自己的观点说给别人听……”
江须昂的手沿着腰间的弧度向后,缓慢地撩动着。
覃缓声音一顿,他反而不满起来:“继续。”
她轻轻一抖,听话地张了嘴:“然,然后,他由于姓陈,年纪又有点大,说出来的话常常是‘老陈我认为’、‘老陈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讲’、‘老陈也是为了你好’……”
江须昂的手沿着黑色的风衣进去,很容易落在她露脐吊带的空档。
覃缓屏住呼吸,声音越来越抖,眸光仿佛被撞碎的玻璃一般,波光粼粼。
“然后呢。”江须昂的指腹落在腰间的软肉。
覃缓难忍地哼出声。
这还怎么“然后”啊!她简直快要被这难耐的麻痒弄得快疯了。
“快说。”
到了冷笑话的关键时期,他故意的,一定要听完,语气就像今天不讲完那谁也别想好过一般。
她被温度烫了一下,带着哭腔的嗓音小小的:“然后有一天我就对这个老陈说:‘爱卿不必多言,朕心中自有定夺。’!”
江须昂:“……”
他动作一顿,将下颚放在她脖颈处,低低地笑了起来。
能用一个冷笑话将人逗笑,如果换一种场合,覃缓一定非常有成就感,前提是他的手不要在笑的过程中,顺着腰间的弧度向上……
覃缓面红耳赤地抓住他的动作:“你……”
“讲完了吗?”江须昂的薄唇落在她脖子上的软肉上,问。
“完了啊。”
“哦,”江须昂说,“那你感受一下,我还硬不硬。”
说着,覃缓随即微微一僵。在轻微的震动下,整张脸如血一般爆红。
“亲爱的,我们来整理一下说话的逻辑,”江须昂嘴角上扬,眸色越来越亮,“你说你能坐在我腿上来接吻,我说不行因为是硬的,你说你帮我……”
她此刻也听出来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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