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不可能,你少说慌了,一定是那孽女玩的把戏。」
「玩?谁会拿自己的死开玩笑。」我压着犯着剧烈疼痛的心,看向宁父道。
「不可能,妤馨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宁父摇着头,还是不愿相信。
我气不过,直接搓破他美好的幻想:「你少再骗自己了,论杀人你也是共犯。」
「我不是。」宁父抱住头不停的摇。
看着他这样,我有了痛快,终于知道痛了,既然知道痛,那为什么空儿受苦的时候,你却选择当加害着。
说起宁空会生病最大的原因就是就是身为父亲的不信任误解。
「要不是你的纵容,空儿会死吗?你哪怕信她一次,空儿今天也不会躺在冰冷的地下。」我一声一声的质问,宁父只是低垂着头不语,甚至连看我都不敢。「你一次也不信,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外人,去杀了自己的女儿,你也配当父亲吗?」
「我.....」
「你不配,就算你配了,我的空儿也回不来了,我的兄弟丁羽熙也回不来了。」我感觉到了脸上被眼泪熨湿了一遍,眼前朦朦胧胧的,嘴里都是咸湿的泪水,我对着宁父大声的吼道。
宁空的告别是那天,宁空的父母都来了。
宁母看着女儿的遗像泣不成声,宁负则是呆呆的望着会场的一切,可能还觉得是女儿的阴谋。
这也是离婚多年后宁空父母的首度碰面。
宁空的事情,我将我我知道的,都说给了宁母听,宁母听完后,只是不断的自责。
告别式到了尾声的时候,我去上了一趟厕所,在回来的途中听见了宁空父母的声音。
「我当时就该坚持将女儿带走。」宁母愤愤不平的道。
「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宁家的血脉。」宁父吼道。
「你真有把她当女儿吗?」宁母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她就是我的女儿。」宁父兇狠的瞪着宁母。
「你说是你的女儿,你只要嘴巴说有什么用,你如果真的如你嘴上说得重视她,我的女儿又怎么会躺在冰冷的地下,你就杀了我女儿的兇手。」宁母痛苦的抓住胸口的衣服,眼泪滑下脸庞。
「你不要胡说八道。」宁父看着宁母流泪,好像有些慌了,急忙否认。
听到这里,我的心也揪了起来。
我也曾想,如果当初宁空是跟着母亲走的,会不会现在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我和丁羽熙不知道会在哪里相遇她。
我跟丁羽熙是不是会一起去追求她,就不知道,宁空会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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