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相信我,把你的话告诉我。或许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但如果你不说的话,又怎么知道别人能不能帮你呢?”
“所以,试着开始相信我一点好吗?棠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霍侯望向甘棠,眼神坦诚而真挚。
心理学上说,要消除一个人心里的戒备,可以先试着拉近双方距离,而较为亲昵的称呼有利于拉近距离,潜移默化之下,一个人的戒备则会慢慢消除。
霍侯回忆着给士兵们讲课的心理学专家的话,脸上的神情放得更加柔和,眼神也更加真挚。
甘棠在霍侯话音落下后,低着头久久不语,而眼睛里则有一丝复杂闪过。
这样的话,记忆里仿佛也有人说过,那人有一双非常温柔的眼睛,被这双眼睛凝视的时候,会觉得世界还是有一点温暖的。
“小棠,你一定是经历过很悲伤的事情,很辛苦的活到现在的吧。不过别担心,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不管经历过什么,你也一要相信这一点,不能丧失信心啊。”
可是在不久后,这个人就死在另一个被她所救的人手里,甘棠得知消息后,心中并未有任何情绪起伏,只是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几近不眠不休将那个害死她的人找出来扔进丧尸圈——身处修罗场,却还怀着对美好的向往,不是很可笑吗?
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为何,甘棠却会经常想起那种在她看来很可笑的坚持。
只是——甘棠慢慢抬头,看向霍侯,她的脸上仍然没有表情,但那双眼睛却透露出一丝茫然与空洞。
她不是不想相信,而是,她已经不懂得如何相信了啊。
似乎读懂了那双眼睛里的意思,霍侯也因此心隐隐抽痛了下,他忽略心中异样的感觉,抬起手,像对待战友般克制地拍了下甘棠的肩膀,“不着急,慢慢来,可以从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开始。”
一时间,霍侯觉得自己有种教孩子的感觉,还是个有自闭倾向的问题儿童。
等到两人回屋,其他人要么各干各的事,要么在休息,只有关战八卦兮兮地凑过来,挨在甘棠身边小声问:“怎么样,队长没骂你吧?”
那个人会骂人吗?甘棠想像不出,自相遇以来,她所见到的,都是霍侯沉稳严肃的样子,连第一次看到丧尸吃人都没变色的人,会有失控到骂人的时候吗?
或许是甘棠眼中的疑惑太明显,关战往沙发边的易连碧一指,眼睛微微睁大,小声道:“别以为我吓你啊,阿碧就被队长训得哭过,你不知道,队长训起人来的时候,真的是很可怕啊。”
“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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