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没了阿姊可不就失了庇护一般,大约是心慌了。”
绣虎点头:“我是心疼博士,她那样好的人,平白受一场气。”
“看来你口中这位宫教博士确实是个很好的先生了。”阿四笑道,“就是因为她是这样好的人,她才会对那群注定无望的小宦们也付诸心里,也叫你对她念念不忘。我让掖庭换个宫教博士去给小宦授课也就是了。”
绣虎这一诉苦,倒叫阿四起了一点去掖庭瞧热闹的心思。晚膳后,她坐肩辇往掖庭走一回,那些在院中闹事的小宦们此刻还在廊下。但不像绣虎说的那样热闹,他们都被脱去上衣,跪在廊下挨了手板,正低声哀哀哭泣。
一众小宦都是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养得雪白,阿四怀疑他们是不是自入宫以来再没晒过太阳。
掖庭的女官早早出来相迎,提到这些小宦只轻描淡写地说:“犯错,挨罚了。还请四公主宽恕他们不能起身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