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财,恐怕草民不仅得不到护不住,还可能会丢了性命。他最后一句话还是,惟愿草民用不上护身符,万万没想到,今日却来得这样快!”
他说到后面,似乎有些哽咽,完全说不下去了,再次趴伏在地面上。
这番话听完之后,满殿哗然。
程将军这遗言说得如此直白,只差指名道姓说亲爹和亲弟弟要害他的亲儿子了。
“皇上,这是诬陷!这不可能的!”
程世子急得满头大汗,他想争辩,但是又急又怕,脑子完全转不过弯儿来,只能说这些没有意义的抗议。
还是皇上摆摆手,让程国公开口解释,才让程世子不再重复无意义的话。
“皇上,程亭钰简直一派胡言。宗然尊敬父亲,友爱弟妹,生前也最希望家和万事兴,根本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了。依老臣看,这是程亭钰设下的圈套,这个假货是他准备的,真品也是他偷走的,就为了今日把脏水泼过来!”
程国公方才被禁言,早就憋了一肚子话想说,再加上程亭钰唱作俱佳,早就把众人的同情吸引到位,这对国公府很不利,因此他这回再开口就显得直白许多,全把责任怪在程亭钰头上。
“况且说到最后,程亭钰也未言明,这件宝马血石的赝品从何而来,总不至于是程宗然放的吧?如此贵重的宝物,程宗然若是当真私下给程亭钰,必定会提前知会老臣一声。”
“就是,大哥一向最孝顺了,拿这些东西肯定会提前问过父亲!”程世子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迫不及待地助力道。
听到这一番言论,程亭钰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这道笑声充满了嘲讽,落在光明殿这种威严的地方,显得十分刺耳。
毕竟很少有人敢在这种地方,弄出如此明显的阴阳怪气腔调。
“你笑成这样,是什么意思?”程世子不满地质问道。
“我笑祖父和二叔竟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也请大家听听他们这番话,我父亲孝顺,若是拿什么东西都会问过祖父。您二位说的人是谁啊,父亲早已成家立业,他不是三岁孩童,拿自己的东西送给亲儿子,还得过问他的老父亲。二叔二婶用他挣来的东西时,不曾过问谁,没成想轮到他自己了,却还要看别人的眼色,才能给自己的儿子用。”
“况且,他当时是在交代遗言,您二位还要他提前通知,这话听起来好似父亲是要出门游玩,临别赠言,而不是临终遗言。”
程亭钰满脸讽刺地看向他们,这回眼神之中不仅有嘲笑,还有浓浓的杀意。
显然程国公父子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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