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吧?”
江芜摇摇头,“罗阿凤下的这种蛊名为‘忏恶’,是用冤死之人的骨头磨成粉喂给蛊虫,再将蛊虫排泄物混入食物中,就会让食物格外美味,令人上瘾。”
忏恶,顾名思义,这种蛊专治恶人,有奇效,一旦停止服用,越是身怀大罪恶之人便越是痛苦。
“这种蛊听起来好像还挺适合给警察办案用的?抓坏人一抓一个准啊。”江荻摸着下巴嘀咕,“罗阿凤到底想干嘛,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江芜轻嗤,“你高估她了,她只是想让自家的米线卖得更好而已。”扫了病床上的朱总一眼,“当然,要是能拿捏几个像他这样的大客户,以后不管是要钱还是要权,不都是手到擒来?”
韩默在心里过了一遍郑记米线的“受害者”名单,除了朱总,裴总,秦总,甚至还有不少名流权贵,如果这些人都被罗阿凤的蛊虫操控,联合起来施压灵案组放人……
难怪罗阿凤那天被抓时有恃无恐,她早就知道这些食客已经离不开她的米线了。
想到这里,韩默忙问:“阿芜,你有办法破解这种蛊吗?”
“有啊。”江芜答得轻松,却话锋一转,“不过我凭什么要帮这些人渣呢?”
如果她救了朱总,那被害的一家五口又该去何处伸冤?
若是他们的魂魄到了地府,还能在江芜面前告上一状。
可现在那一家五口还被镇压在小区底下,朱总找大师布下了锁魂阵法,这十二年来他们的魂魄被封印无法投胎,又有谁替他们做主?
“阿芜,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作为执法者,不能以自己的好恶来行事。”
韩默半蹲在江芜面前,认真跟她商量,“一码归一码,现在朱总是郑记米线的受害者,我们就要帮他清除怨秽,之后再来处理他和那一家五口的案子,让法律给出公正的判决,也让那一家五口的冤魂得到解脱。”
江荻虽然气愤,听了这段话也冷静下来,点头道:“从小长辈就教导我们,不要觉得自己会玄术就高人一等,可以随意操控别人的命运,这样反而会坏了自己的道心。”
修行之人,更该敬畏天道,除魔驱邪,匡扶正义。
江芜沉默了一会儿,不情愿地嘟囔了一句,“你们活人真麻烦。”
她给韩默写下破解忏恶之蛊,清除怨秽的法子,又提醒他,“凡是吃过郑记米线后,症状跟这头猪差不多的,身上一定有命案,你们可得好好查清楚了。”
韩默收好方子,郑重点头,“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从医院出来后,江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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