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仙长不要怪罪。”
江宴秋心道好家伙,你这还失礼,那我回江家的第一天就把礼失透了。
怪不得五皇子在令中说这位宠妾出身清白,极守规矩。
也是因为这一点,他才难以相信,对方会做出给自己戴绿帽这种事来。
这位乔夫人姿容秀丽,带着江南女特有的婉约清丽,只是身形过于清减了些,眼周略有些红肿,似乎才哭过一番,细眉微蹙,似乎染着淡淡的哀愁,着实是位我见犹怜的美人。
对于这样似乎一碰就碎的姑娘,江宴秋向来说不出什么重话,他咳了一声道:“呃,乔夫人,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相比五殿下也已经与您通过气,知道我们是为何而来的吧。”
乔夫人眸中哀怨更深了:“妾身知道的。”
“殿下他,怀疑妾身腹中怀的……非他亲生。”
她看向江宴秋,说不出的苍白凄婉:“甚至惊动了天上的仙师下凡,妾身何德何能……便是殿下他赐下一卷白绫,妾身还能赖活在这人间不走吗。”
别啊,就算真出轨了,也罪不至此啊。
江宴秋心中微叹口气。
这是整个时代对女性的摧残。
将她们困于这小小的后院,把夫君公婆、礼仪女德看作自己的天,将她们驯化得把名节看得比生命都重要,甚至不惜以死证明自己的气节,成全所谓的清白。
江宴秋甚至怀疑,若是他们最后真的未能查出什么,未能判断乔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五皇子的……
她的结局依然不太光明。
流言蜚语足以摧毁一个人,尤其是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看乔夫人现在这样子,恐怕不等孩子出生,就想自行了断了。
江宴秋没忍住劝道:“夫人,你先别多想,这段时日邪祟蠢蠢欲动,五殿下请我们来,也是防止意外情况。”
谁知道,乔夫人听完这番话,脸色愈发凄然苍白了,摇摇欲坠道:“邪祟……殿下他,他觉得妾身是中邪了吗……不惜求得仙师下凡,也要让妾身魂飞魄散……”
江宴秋:“……”
太太,宁还是少看点话本叭。
不过他挺能理解孕妇的情绪起伏的,很多时候这与性格、教育、成长环境都无关,是激素水平波动造成的。他掏出一张清心符给玉桃:“将符纸烧成灰后融在温水里,喂给你家夫人喝下,能让她好受些。你还是先扶她回去休息吧,不用顾及我们。”
玉桃偷瞄了乔夫人一眼,见她没有反对,红着脸接过了:“多谢仙长。”
搀扶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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