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没有半分狡辩的可能。
美妇看到村夫记忆中擒住满脸惊恐的程光,对他们“药效发作”的第一视角记忆片段,当即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程史的头无力地低垂着,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五十岁。
证据明明白白,确凿无比。
一切都是源于他们。
是程光自己对江宴秋心生歹意,是他自己谋划了这一切,也是他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尝到了恶果。
他嗓音干涩,重伤加上重大打击下的心神巨震,整个人都灰败了,哪看得出分毫刚来昆仑气势汹汹的样子。
“剑尊、掌门……是我程某,管教无方……还请真人看在犬子年幼、少不更事的份儿上,饶了他这一次……我们将他带回程家,一定会严加管教。”
一场闹剧,饶是经历几波波折的江宴秋本人,都唏嘘不已。
他偷偷偏过头看着郁含朝,心情有些微妙。
本来以为两清了的……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剑尊大人救了。
郁含朝突然转过头,不偏不倚,一下子对上他的目光。
江宴秋:“……”
他心虚地鼓鼓嘴,假装对自己袖子上的云纹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见他避开目光,郁含朝眼神闪了闪。
在江宴秋不知道的情况下,毫不掩饰地在他薄润的唇上、洁白秀美的颈段上停留了几秒,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他看着程史,如同在看一个死人:“你当昆仑是什么地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程史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