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想也不知先生的母亲究竟生得什么模样,才能将先生生得这样好。今日仔细一瞧,三郎不仅同母亲生得像,连骂人都是一模一样的。”
谢珩挑眉,“如何说?”
桃夭轻咳两声,刻意压低嗓音,“成何体统!”
谢珩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学自己方才骂妹妹的话,伸手将她扯进怀里,在她白嫩的脸颊上轻咬一口,笑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取笑自己的婆母同夫君。”言罢,伸手去挠她痒痒。
最怕痒的桃夭趴倒在他怀里“咯咯”笑个不停,眼角滚下泪来,捉着他的手哀求,“三郎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谢珩这才作罢,目光灼灼凝视着怀里云鬓微乱,面颊绯红的女子,替她将垂在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粗粝的指腹轻轻揉捏着她白皙圆润的耳珠,喉结不断滚动,眸色也逐渐幽深起来。
她捧着他的脸,如同从前一样娇声娇气地夸赞,“我的三郎怎生得这样好看!”
贯会油嘴滑舌!
不待他说话,她轻声道:“三郎别动,我亲亲你。”言罢,学着他亲吻自己的模样,去吮吻他的唇舌。
如今根本经不得她半分撩拨的男人鼻息渐重,反客为主,霸道而又强势地掠夺着她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一吻结束,他抵着她的颈窝平息着自己的心跳,与她商量,“好宁宁,要不和离书的事就此作罢?”她适应地那样快,一定能做得极好。
她把脸埋进他结实温热的胸膛,静静听着他的心跳不作声。
才成婚第二日,谁又能知晓以后发生什么事。
她方才虽同他说笑,可她明显瞧出皇后是不那么喜欢她的。
谢珩瞧见她安静下来,知晓她并没有表面上那样轻松,自己不该逼她,只是一时有些耐不住。待平复了些,亲亲她微肿的唇,“我方才就是随便一说,宁宁别放在心上。咱们的一辈子那样长,不差这一年。”言罢,要从榻上起身,想要去后殿沐浴,却被她两条粉白的胳膊圈住脖颈。
他抵着她温热的额头,轻笑,“怎么了?要不咱们一同去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些,在他耳边悄声道:“昨晚那种事情,我也可以为三郎做的。”他这样为她,什么都愿意为她做,她心底也愿意哄他高兴的。
两个人在一处,心里总要多想着对方一些,这样日子才能长久地过下去。
这个妖精,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被她勾得欲罢不能的谢珩喉咙不断滚动,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眸色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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