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有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 搂着他抽噎得更大声,哭得他一颗心都要碎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由自主哼唱曲子给她听。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 尤其是哼唱这样的催眠曲。
她听了果然安静许多, 抬起婆娑泪眼, 问:“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怎么这样好听。”
谢珩摸摸她的头, “是幼时我乳母拿来哄我的。我也不知叫什么名字。”
桃夭有些不懂, “为什么你阿娘不哄你, 要你乳母哄你?”
不等谢珩说话,她又想起他阿娘那样严厉,定然待他不够亲近,大着胆子亲亲他的脸颊,“以后若是先生不舒服,我也来唱小曲儿哄哄你好不好?”
谢珩微怔,这次没有训斥她“不成体统”,将她抱得更紧些,亲亲她的额头,应了声“好。”
这时齐云带着大夫已经匆匆赶来。
桃夭一见大夫来了,捂着小腹道:“大夫快来救救我的宝宝!”
那大夫路上已经听闻是“吃了堕胎药小产”,眼下瞧着她身上都是血迹,心想都这样孩子哪里还保得住,赶紧上前去对谢珩道:“还请郎君先出去。”
谢珩本还想留下来,桃夭催促,“先生还不赶紧出去,兴许还有救!”
谢珩只好出了屋子。
等在屋外的齐云与齐悦见他浑身是血的出来,也都有些心惊。
齐云小心询问:“娘子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儿吧?”
从不喜与人解释的谢珩闻言轻轻揉了揉眉心,低声道:“孤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她哪儿来的孩子!”
齐云有些错愕。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齐悦低声道:“殿下今日叫我买的是治疗胃胀气的药,娘子兴许是来了葵水。”
齐云闻言有些一言难尽。
这小寡妇不是已经成过亲吗?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能弄错?
这时门开了,大夫从屋子里出来询问:“家里有仆妇没有?”
齐云立刻道:“有一个。”
大夫道:“赶紧去请她帮着准备一些女子用的月事带。”说完又回了屋子。
有些不放心的谢珩跟了进去,见小寡妇正趴在床上,一见他来,咬着被角羞得满面通红。
谢珩收回视线,问:“如何?”
大夫笑道:“并没有小产。只是月事推迟。”
她小声嘟哝,“可我喜欢吃酸的,还恶心想吐……”
大夫瞧她这样可爱,忍不住笑,“恶心想吐兴许是娘子成日里想着有孕,在这种心理暗示下才出现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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