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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令行止喜欢的是战士。
没人告诉她,公主该如何为自己战斗。
结婚的时候,他告诉自己爱的是其他的人,魏洛臣脑海中闪过了花海中男人吻新娘的画面,早就心痛过了不是吗?
是,对,令行止肮脏,身上带有政客的所有缺点,虚伪,伪善,虚荣,利益熏心。
可她还是爱他,不可救药地爱他。
魏洛臣醒过来的时候,令行止坐在一旁看报纸。她盯着点滴看了许久,还是令行止的声音让她回神。
“醒了?”
魏洛臣木然地点点头,扭头看向令行止,“你给我吃了药?”
令行止放下报纸,“是的,我没办法救你”,他顿了顿,微微弯腰在她耳边轻声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做一辈子的毒虫也没关系。”
说完,他直起身子,戴上面具,嘴角有几分笑意,“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会要开,先走了。”
听到关门声,魏洛臣闭上了眼,泪水流出,消失在她漆黑的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