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使用的应该也只会是和那济水河伯一样的杀人术才对。

可这济水河伯还是死了，被这突然出现的铁皮人杀死了。

明明那铁皮人什么都没干，只是站在那里挨打。

就算是已经想明白了这一层，但刚刚打了半天却没打出半点伤害的结果，也已经让他那必胜的信心，开始动摇。

“……冷静。”

什么叫打不过就跑？这是在说他吗？那句到底在等什么，是在说他吗？

是在说他打到现在，都没对那铁皮人造成任何伤害？

但眼下反倒是他这个攻击者的气势，被死死地压制了。

这铁皮人……

“难道说……”

这一刻，六华山君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毕竟这是他们从凡人时代留下来的习惯，他们对于战斗的理解就停留在了杀人这层级。

六华山君攥紧了拳头。

阴云之中，六华山君深吸一口气。

不管是济水河伯，还是他自己，实际上都还是在触及到力量的本质之后，逐渐将自己蜕变成非人――换句话来说，他们成为非人，其实还需要一个过程。

所以说，既然都已经是一个过程了，那是不是意味着，这条路上，其实还有更多先行者的存在？

这些先行者先他们一步踏上了这条路，自然也就更为纯粹，更为强横，他们早已知道该如何不被那些凡俗琐事侵扰心境，也早已知道该如何挥洒这份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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