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觉奇奇怪怪的。”
“谁知道呢!听说她这次连挂两科......”
同学们得了喜糖,回宿舍都是高高兴兴的。
这年头没个零食,喜糖算是很难得的东西了,姑娘家都爱吃甜的,学习之余甜甜嘴也是好的。
宿舍门一关上,葛秋红就拉着程晓珍说话。
“最近确实不对劲,跟吃枪药了一样。”她说着冲倪翠微的床铺努努嘴。
程晓珍虽然疑惑,但并不放在心上,“大概是真的挂科了,心情不好吧?别管她,咱们就当不知道,还和平时似的相处。”
葛秋红自然点头,她又不是倪翠微的妈,管也管不到她头上。
不过宿舍里藏着这么一个爱阴阳怪气的人,让人觉得不舒坦就是。
以前倪翠微嘴快,但没什么心计,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跟个炸药桶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点炸。
葛秋红:“等开学以后,你还来学校住吗?”
程晓珍想也不想:“当然,云蔚他要上班,我也是要上学的,既然进了中央大学,好歹要学有所成。”
“说的是!”葛秋红一下高兴起来。
她谁也没说的是,如今能来这里学习是抛下了男人和孩子的,她盼望着能学有所成回到他们身边的一天。
*
“柳枝怎么办?”桑杰垂头丧气的坐在门边,对面的店早就开业了,卖的东西都是好美味小吃店卖的很好的那种。说对面没有照着这边抄作业,估计也没人信。
桑杰手艺好不假,但也没到做出来的东西让人惊为天人的地步。
对面或许口味比这里差些,但人家的标价也低。
在人均收入不高的年代,很多人准则不是好不好,是便不便宜。
柳枝已经把婆婆接来了,就住在离他们不远的那套房子里,孩子平时都有婆婆照看,平时空了婆婆还会带着孩子来店里帮忙。
她一来一下子就解放了柳枝和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