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貌至少能嫁给个五品大臣,哪儿能轮得到他?
“阮娘子放心,若是我得幸娶了娘子,那定是要将孩子视如己出的。”
王云才几乎是抢答着脱口而出。
说罢,又忍不住扭过头,偷偷瞧了她一眼。
事隔五年,阮珑玲的相貌根本一丝一毫变化也无,还是那般光彩动人,甚至增添了几分艳丽风韵,像极了一枝绚烂绽放的红玫瑰,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王云才并非个青涩莽撞的小伙子,可只瞧了这么一眼,就觉得心跳如鼓,面红耳热,几乎是当场就表了决心。
“阮娘子,只要你愿下嫁,我王云才在此立誓此生绝不纳二美,家宅中的大小事务一应皆由你做主……红妆聘礼,无论多少,阮娘子只要提个数,哪怕是倾家荡产,我定会凑齐以表诚意!”
这些话,也不是王云才一拍脑门决定了。
他早就想过了,阮珑玲不仅貌美,且还格外持家贤惠,否则寻常女子哪儿有魄力将商行由扬州开到京城来?入门之后定为贤妻!更莫说胞弟高中状元,在官场上的前程可比他广阔多了!
这些种种助益,可不是他头一任的亡妻能比得上的。
话语声不大,却尤其掷地有声。
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道出来,显得有些心急不合时宜,却也足够抚慰人心。
这个回答,倒是令人满意的。
阮珑玲脚下的步子顿停,侧脸朝朝他望去,只见他满面诚挚,不像虚言,不禁抿唇浅笑,正想张嘴道了感谢的话语…
此时身后传来高鸣哨声,紧接着马匹嘶鸣,铁蹄哒哒声越来越近……
“阮娘子小心。”
王云才立即揽臂上前回护,眼看着就要触及阮珑玲衣角…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阮珑玲一个偏身避过了。
阮珑玲站定之后,蹙眉望着那愈行愈远的车架,咂舌道,
“这人莫非不要命了?
在城内快车轻则打板,重则流放,他竟还敢驶这么快?”
“阮娘子慎言!”
没曾想这句嗔责之词,却使得王云才大惊失色,恨不得就要上前捂她的嘴。
他上前靠近低语,神色格外紧张,“娘子刚来京城或许不知,你瞧见那车架上的龙鳞绘纹及车头的绸面锦旗没有……坐在那车架里的不是别人,而是首辅大人!”
“每日都有非议首辅之人在菜市口被斩首,砍得虎头铡都钝了!拔下来的舌头让瓦市的说书人都少了一半!娘子还需当心,莫要祸从口出!”
在扬州时,说话做事并无这么许多忌讳,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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