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说完,她转身,飘然而去。
哈迈一怔,看了看自己捏在手指间的过滤嘴香烟。
那几个保安却已经走过来,恭敬却严肃地道:“先生,这里是禁止抽烟的,一旦发现抽烟,我们将会进行罚款,非常抱歉,你将接受我们两千迪拉姆的处罚。”
哈迈:……
拍卖会重新开始了,这次很快轮到了聂南圭看中的那件清朝乾隆双凤戏珠纹龙耳扁壶,或许因为之前场次的激烈,这次大家都存着观望情绪,没几个人报价。
初挽不出手,大家也都在观望,聂南圭这个时候不着痕迹报价,顺利以一百二十万迪拉姆拍得那件龙耳扁壶,算下来大概二百多万人民币,就这件器具来说,价格算是非常划算,多少算是一个漏。
聂南圭自然满意,他看了眼初挽,眸中有感激之色。
应该说,之前初挽在场上一通搅和,算是彻底把今天的局势搅和乱了,现在聂南圭凭空捡漏了。
接下来拍卖颇为冷静,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后落槌价格都是中规中矩,初挽也出手了一件粉彩,价格尚可,这次没人追她的价了,大款们举牌意愿非常低。
等这么一波过去后,终于到了那件宋代汝窑笔洗。
如果说之前的瓷器,身份相对比较清晰明了的话,那这件宋代汝窑笔洗可就难免有些纷争了。
按照传承来说,这件汝窑小盏也算是有名家背书,台湾博物馆专家曾经特意鉴定过为真,但是从大家对汝窑的认识来说,没有人敢轻易判断这确实是一件真正的汝窑瓷器,都知道汝窑要有蟹爪纹,但是这件不见纹路,让人实在生疑。
更何况北宋汝窑中至今没出现过小盏这种器型,至于下面的落款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所以这么一件身份存疑的瓷器出现时,不少人全都看向初挽,看她脸色。
当然也有人看向哈迈。
大家心里多少有个算计,如果这两位不争,其他人也不出手,那他们就趁机低价购入,即便不是真货,那低价购入总归不会亏,但是如果这两位继续争,把价格哄抬起来,那就犯不着出手了。
当众人这么想着的时候,其实哈迈也看初挽。
他见初挽握着牌,好像略有些犹豫的样子,显然她在举棋不定。
哈迈便笑了,之后低声对身边的艺术顾问道:“她以为我会上当吗?”
其实那艺术顾问也是一位精通文物的专家,是哈迈从某瓷器博物馆挖出来的,这艺术顾问皱眉道:“这件汝窑瓷器,有一定概率是真的,需要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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