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礼就更不能马虎。”
四月时两人马不停蹄地在两浙四处跑,白殊生日那天,谢煐能抽出来的时间不多,只能让厨子将一应东西都备好,自己再去煮面。长寿面只做了一半的工序,这事一直让谢煐耿耿于怀。
白殊稍侧过头笑道:“往后还那么多年呢,我可等着殿下年年为我下厨。”
谢煐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下掌心:“必不违诺。”
白殊在谢煐脸上印下个奖励之吻,又捏起一颗珠子问:“这东西有什么说道吗?”
谢煐抚着他铺洒在床的柔顺长发,细细讲解。
“这叫祈福珠,是北地那边的风俗。自孩子出生起,每一年家中父母便会给孩子做一颗,祈愿孩子健康成长,平安喜乐。通常是父亲寻木头磨珠子,母亲往上头刻字刻图,不过民间识字的人少,多是只刻图样。
“大多数家庭在孩子十五岁前都会制做,有些疼孩子的父母,只要有余力,也会持续做下去。外祖父母如今虽已花甲,却还年年给舅父和姨母他们都做一颗,只是人老眼花,做的珠子就比以前大了不少。”
白殊听得笑意更深:“殿下这是一次给我补齐了二十四颗啊。”
谢煐轻抚他脸颊:“往后每年都给你做一颗。”
白殊抬手抓住谢煐的手,拉下来在指尖上印下一吻。
接着他又有些好奇地问:“那殿下如今还有珠子吗?”
谢煐眸色有些沉,目光停在白殊开开合合的唇上,心中左右挣扎,最终还是眷恋这种温馨气氛的心思占了上风。
“有。六岁之前是爹娘做的,之后便是几位舅父舅母轮流给我做。”
白殊:“我想看看。”
谢煐目光扫到他握住自己手的手。
白殊嘴里说着想看,手上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谢煐想了想,在他耳畔低声问:“抱你过去拿,还是让小厮进来拿?”
白殊一下笑出声,坐直了身,松开手推他:“自己去拿。”
谢煐有些可惜,却也起身去箱笼中拿东西。
白殊将散在床上的珠子都回木盒里,再把盒子放到自己枕边。
谢煐很快拿着个同样精美的小木盒回来,打开送到白殊跟前。
白殊垂眼一看,那里面的珠子就不像自己那一盒般模样统一,可能是每一年寻的木材都有不同,连大小都些许差别。
但也由此可见,薛家对谢煐的确上着心,连这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也年年都记挂着。
白殊随意捏起几颗来看,发现珠子上刻的字和自己那些差不多,但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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