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好门,他便走到床边坐下,倾身去吹床边案几上的蜡烛。
当吹到只余最后一支烛,两只手突然绕过他腰间,紧接着另一人的身躯就贴上后背,温热的气息也在耳边吹拂。
白殊轻声问:“这房里弄得这么暖,对我是合适了,对殿下会不会太热?”
谢煐有些僵,暗暗吸口气,才回道:“还好。”
白殊低笑:“是吗?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冒汗?”
谢煐再次吸口气,留了最后一支烛没再吹,抬腿坐到床上,侧过身将白殊拉进怀中。
白殊向前一凑,鼻子在谢煐脸上轻轻蹭过,唇与唇将碰未碰。
他还装着一本正经地在说话:“要不,等下睡觉时就把熏笼拿出去吧,反正有殿下给我当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