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霍砚行扶正她,嗓音含着不易察觉的轻哑:“还要给你点时间醒神么?”
桑吟还是懵:“啊?”
“妈叫咱们回老宅吃饭。”
领了证是该在一起吃顿饭,桑吟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即又摇摇头:“不用了,走吧。”
霍砚行直起身去拿大衣,顺便不甚温柔的捏住霍霍的后颈把它丢到一边。
桑吟怕摔了它,下意识去接,刚睡醒的声音黏黏糊糊,嗔怪道:“你干嘛啊。”
“它太胖了,得适当运动。”
“?”
你抓猫脖子算给它什么运动?
霍砚行从衣架上拿下桑吟的大衣,抖开:“过来。”
桑吟听话的两步走过去,转身背对着他,攥着衬衫衣袖把胳膊塞进大衣里。
她要风度不要温度,大衣从来不系扣。
霍砚行不管她美不美,给她穿好衣服,一个巧劲儿把她掰过来正对自己,从上到下挨个把扣子给她扣上。
系到下面,身子也跟着弯下去。
桑吟看着面前俯首的男人,突然有了一种真实感。
其实从霍砚行出现在蒋信泽生日宴给她撑腰,到他提出联姻,再到今天上午领证,她都像是漂浮在云端,不切实际的空虚密不透风的包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