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丝衬衫,朝舞台前方奔去,到边缘时,猛地转身,纵身一跃,背对着落入人群中。
被拥挤人群中,伸出的数十成百双手稳稳接住。
底下又开始齐声喊周樟的名字。
周樟正盘腿坐地上喝水,见状忙摆手,一叠声道,“真不来。我老胳膊老腿的,玩不来你们年轻人那一套。”
但最终还是没拗得过底下人的呼声,硬着头皮来了一回。
到最后,台上就只剩段淮一个人了。
负责摄像的工作人员很上道,立马镜头对准段淮那张脸,少年银发微乱,面无表情地,朝镜头扫过来,清清冷冷的,连下颌的线条,都带着傲慢和漫不经心。
“靠,好绝的脸!”
“妈的——”
“艹——”
底下静了几秒,旋即爆发出一阵脏话。有女听众不约而同开始喊。
“段淮!”
“——跳水!”
“段淮!”
“——跳水!”
声浪震天响,震得整个场子,仿佛连吊顶都在颤。
段淮没反应,但他越高冷,底下的女粉丝和部分男粉丝就越来劲,就跟逗他似的,有人还扯着嗓子喊。
“你是不是怕我们摸你啊?”
“我保证,只摸一下,大不了给钱啊!支付宝账号报一下!给你转账!”
“段小淮,别恃宠而骄,快跳!”
“哈哈哈哈哈哈——”底下一众男粉看热闹,忍不住爆笑,“牛啊——”
whale的女粉一向彪悍,尤其喜欢调戏段淮。
乐队四个人里,周樟是有家室的人,从来没藏着掖着过,大家都知道;屈凭呢,没人逗他,他自己都能人来疯,调戏起来没什么挑战性;傅思朗更不用说了,玩得最开,妥妥风流浪子,真要打起嘴炮来,还不知道谁调戏谁呢。
唯独段淮,高冷主唱,不爱笑、不说话,酷得不行,舞台上霸道得要命,拽得要死,却是几个人里年纪最小的,乐队其他几个人也总是一口一个“我们淮”、“小淮”、“团宠忙内”地喊,简直不要更反差萌。
众人的起哄声里,周樟回到舞台,拿过话筒,笑着打起了圆场,“各位悠着点啊……我们淮去年刚成年,什么摸不摸的,这还没到午夜场呢。再说了,把孩子欺负狠了,万一撂挑子不唱,你哄我哄啊?”
“我哄!”
“哄就哄——”
“哈哈哈哈哈——”底下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对于段淮不跳这事,粉丝也基本没太大反应,粉丝纯粹是爱逗他,失败是常事,成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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