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不免有些怀疑，书中描述的是不是跟现实有些出入。

【蝴蝶效应你明白的哇？一个意思。】系统幽幽解释道。

“难道是因为我？”

不对。

纪明曦转念一想，看向了一旁的顾安，“难道是因为顾安。”

【真聪明，当初选你真的是选对了。】

纪明曦懒得理他，叫住了顾安，“先休息休息，稍后再继续探索。”

两人原地休息，吃了顿煎饼果子，看着顾安熟练摊饼的样子，纪明曦内心欣慰的老泪纵横，不愧是他养出来的孩子，就是能干。

两人一鸟吃饱喝足，就听见远处有两人争论起来，纪明曦连忙带着顾安隐匿了身形悄悄靠近。

想来这两人也没有想到这西照府内还有他人存在，因此吵得十分投入，竟没有发现两人一鸟的靠近。

但是，二人修为不凡，纪明曦留了个心眼没有靠得太近，也没有放出神识打草惊蛇，只是凭借着化神期带来的耳聪目明，远远地听着。

这二人身份竟也不一般。

一个是西照府君谢玄一个是秦焦城主秦焦。

只听女声有些焦急，怒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毁了自己？”

“那又怎么样？”相反男声就有些混不在意。

“没想到你会变成如今这个丧心病狂的样子，我真是错看你了。”

“好走不送。”谢玄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冷地道。

……

两人又吵了一阵，才各自离开。

纪明曦听完了全程，对西照府发生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

根据两人所说，这西照府内发生的事情和西照府君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可能是他一手造成。

而民众则已经被献祭给了结界，因此整个结界才会如此强大。

献祭人的血肉。

纪明曦想想那个场面都不寒而栗，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性命，难道在西照府君的眼中就只是修炼的一个冰冷的条件吗？

他造这个结界是为了修炼，那到底修炼的是什么？

突然，纪明曦想到自己曾经在西照府内渡劫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自己引来劫雷毁了结界，这西照府君重新竖起结界，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这么说……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原来是自己吗？

纪明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站在原地难过的闭上了眼睛。

而顾安是跟着纪明曦一起渡劫的，自然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眼看着师父陷入痛苦，他自然不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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