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我、我也想当个顶天立地的alpha啊,可是如果连哭都不被允许的话,那我宁愿当个beta!?
?好好好,我不对我不对,alpha也是可以哭的。?宁宣祺当场求饶。
获得道歉后,楼鹊的眼泪就止住了。天上的星星悄悄闪着,她有些困,趴在他的背上慢慢睡着了。
闭眼前,楼鹊好像听到他又嘀咕了一句。
?如果你不是alpha也挺好的,那样我就可以……?
……
可以什么?
他说了什么来着?
触及到那些被封锁在大脑深处、几乎被遗忘的记忆,楼鹊的脑袋开始钝钝地疼。于是她放弃了思考,任由自己放空思绪。
既然都想不起来了,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注射完抑制剂后,楼鹊在宁宣祺的床铺上躺了半天。再一睁眼时,就看见他伏在书桌旁的身影。
这副场景有点眼熟,楼鹊当初因分化而低烧的时候,宁宣祺也来她家照顾过她。
她睡着时,他就会在旁边默默地学习。
“宁宣祺。”
“你醒了?”
他回头,脸上的黑框眼镜竟显得有几分知性,连带着楼鹊也忘了他干过的浑蛋事,只记得他的好了。
“我发现每次遇到困境时,身边都有你。”她感叹道。
在外人眼里,楼鹊看起来是包容的那一方,但其实她很清楚,自己的粗心、懒散、怠惰,都是被他所包容着。
“怎么突然念起我的好来了?”宁宣祺露出一个七分兴味三分邪魅的微笑,“经历这么一场后,难道你的性取向终于发生了改变?”
他说着摘下眼镜走来,一手撑在楼鹊脑袋旁的床单上,俯身将她笼罩于阴影中。
“考虑和哥哥谈一场恋爱吗?保证你每次发情都被喂得饱饱的。”
他也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这些污言秽语了。楼鹊从一开始的目瞪口呆到后来逐渐变得习以为常。
如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朋友间开点黄色笑话太正常了,何况还是性欲比较强的alpha。
楼鹊接了他的话茬,“宣祺哥哥,你好骚啊。”
“骚a才可能把你的目光从beta身上移开,不是吗?”
这一句玩笑话让她陷入沉思。
“也许,可能,我的性取向确实不局限于beta了。”
宁宣祺笑容不变,放在床单上的手却攥紧了些,静静听着她陈述。
“我好像,对一个omega一见钟情了。”楼鹊顿了顿,改口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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