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兄,你怎生伤得如此之重?”
“我、我被两个大宗师打伤的!余兄,可否救在下一命,在下必倾囊以报。”
余言行没有多说,便立即坐下,给周珏成输送正气。
江湖便是这样,有些人情该卖还是要卖,日后或许有用。
周珏成一边接受余言行输气,一边又忍不住问道,“余兄,你们、你们在内廷多有眼线,可知道内廷有个小太监,年纪轻轻就修为惊人,且善于、咳咳,善于使用纸人及机关术?”
余言行闻言,顿时眉头微微一皱。
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人,可是大约十六七岁的光景?”
周珏成激动道,“对,便、便是那人!那人你们、你们千万小心,可惜……这只朝廷的小犬,我、我竟没能杀了他。”
“这么说,你们有仇了?”
周珏成阴冷地吐出八个字,“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余言行点了点头,然后果断收了气息。
又从周珏成背后走到他的跟前。
不声不响地掏出一支春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