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嬷听,亦或者是来堵言官们的嘴呢?”
“呵——朕总不能对他们说,因为机缘巧合下,朕感觉到了未来生的小儿子们长大后会与保成争夺储君之位,从而动摇大清国本,做些危害江山社稷的事情吧?”
“倘若朕真得这般说了,怕是他们不仅不会相信,还会担忧朕是不是患上脑疾了,那不就更麻烦了吗?”
康熙做出提问的姿态,却偏偏没有给梁九功发言的机会,自问自答的说了一长串儿话,摇了摇头,抬腿就往外间走。
梁九功将这些话听到耳朵里,也循着康熙的思路往下想了想,发现还真是这个理儿。
可即便理解康熙说的话有道理,梁总管还是欲哭无泪极了,觉得这事儿真得不能这般做啊!
若是以后万一太皇太后知道皇上私下里偷偷喝避子汤的事情了,她老人家顶多把皇上叫过去臭骂一顿,但自己可就倒霉了呀!
瞅见皇上绕过他的身子,已经走到翡翠屏风处了,像是已经将这件事儿给单方面敲定了一般,着急不已的梁九功也突然在脑海中生出了一股子急智,忙转身快步跟上去,走在康熙身边,边笑着边轻声规劝道:
“皇上,奴才懂得您的意思了,但奴才还是觉得您不适宜喝避子汤,所谓‘是药三分毒’,您龙体多么贵重,若是避子汤喝多了,有损您的龙体那可怎么办啊?”到时候您那宝贝疙瘩用不上了,雄风不振,您不得哭呀?
“你这狗奴才,平时不还挺聪明的吗?咋不会变通呢?”
等着去别的房间,看望自己儿子们的康熙,看到梁九功说着说着还把自己的路给挡住了,忍不住嫌弃地瞪了他一眼。
顶着梁九功迷茫、错愕的小眼神,他举起右手摸了摸自己上唇的青黑色胡茬,轻咳两声,示意自己的心腹太监附耳过来,然后在梁九功的耳畔低语道:
“朕只是拿避子汤打了个比方,但却不是真得想喝那苦药汤汁,朕的意思就是,等宫里这波天花疫病彻底结束后,差不多明年吧,你找个机会去太医院问问张太医,让他给朕搓一点儿不影响朕的雄风,但却多多少少能让朕减少子嗣的药丸子。”
“那药丸子朕吃了后,只对繁衍子嗣有碍,但却能保养朕的身体,你让他动动脑子,多翻翻医书,晓得了吗?”
康熙用手拍了一下梁九功的脑门,留下梁九功一个人待在原地呆滞加石化,自己一个人快步走出外间,沿着墙根儿往北面走了七、八米,就来到了一间向阳的屋子门口。
瞧见原本应该照顾自己五个儿子的宫人们,不待在房间内看着小主子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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