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问:“大概是我长得好看?”
“我说槐诗啊……”柳东黎叹息,“被人泼了一脸酒,脸上还被挠了这么几道子,你怎么就跟没事儿的人一样的?”
“那我能怎么样?”
槐诗茫然地看着他,“回去一脚踹她屁股上,告诉她三十年河面三十年河底,莫欺少年穷?
况且,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有什么好生气的吗?我连这事儿都生气的话,早四五年前就气死了。”
“……”
柳东黎无言以对,只能说:这个家伙,总在奇怪的方面有些让人意想不到的长处。
从他半刁难的带着槐诗上班开始起,糟心的事儿不知道有多少,偏偏却没见过这家伙发脾气或者掀桌子的时候,就算被泼了酒也只是笑了笑,挪到一边去,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虽然私底下骚话说个不停,可耐性好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乐天派乐到这个程度,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傻缺还是什么。
看着他的笑呵呵等煎饼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柳东黎总有些烦躁,总觉得自己好像在逼良为娼,欺负老实人,良心已经大大地坏了。
“别等了,走吧。”
柳东黎扯着他回去换衣服:“下午不上班了,哥哥带你去吃好的去。”
“真的假的?你终于良心发现啦?”槐诗惊喜:“那你什时候把电费也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