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前一天邓普斯找江言清谈话。
邓普斯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外表上看很健朗,最近深爱中国美食,下了班就去吃各种火锅烧烤,以至于上了火,嘴角起了个大水泡,但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工作。
江言清能听懂邓普斯说得话,他英语很好,不过有些专业用词比较难懂,叫了翻译过来才彻底明白。
“即便你成功从手术台上安全下来,术后恢复也是个折磨的过程。”翻译对江言清道:“医生说,你这种病例他遇见过五次,三次手术成功两次失败,但在手术恢复期间,顺利度过的只有一位,他是名军人意志力比起其他患者更加顽强。”
“邓普斯医生现在告诉你,是想提醒你做好心理准备,手术可以随时停止。”
翻译后几句委婉表示,邓普斯的意思是,即使用药物控制病情,他仍旧不敢保证病症在某个阶段会恶化。
疗养院开在郊区,占地面积广,环境很好。
由于要住很久的医院,江言清选了个大病房拥有一个小阳台。
阳台外阳光明媚,照着半片病房,风景很漂亮,很适合对他这样的人徒增对未开的向往:“知道了,我做这个手术。”
几天后山间寺庙里,前来参拜各观音佛祖的游客很多,其中一位男人器宇不凡头发剃得很平,跪在菩萨面前,跪了很久。
大部分来寺庙参拜的人分两种,一种上了年纪的妇人或者老人,很讲究菩萨佛祖的属性,直奔目的地去参拜。
另一种是学生或者年轻人,买了香后到处拜一圈,由于没察觉每位神像雕塑前的小牌子,不清楚是哪路神仙,乱拜一通,对着观世音菩萨保佑找个漂亮的女朋友,对着送子观音保佑?学科不挂。
唯独正厅里的一位男人,虔诚跪拜了很久,久到许多人注视着。
住持对面前的男人很无奈,“施主,您已经跪在这里三天了。”
山林的寺庙冷,徐庭旭知道江言清被剃了头发后,也把自己的全推平了。
他舔着干涸的嘴唇,对着住持双手合十,低头敬礼表示尊敬,“我爱的人他今天手术,就让我跪一天或许佛祖会怜惜他,明天我就不来叨扰。”
住持深深叹息,这样的人他偶尔会遇到,“是你的妻子?”
“不是。”
住持很意外,大部分虔诚祈祷的是祝愿父母平安喜乐,小部分妻子祈求丈夫回心转意身体康健,基本是亲人。
住持叹息对徐庭旭行了礼节,离去。
第二日清晨,门下弟子汇报,正厅的男人昨天晚上跪了一夜,接到一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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