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清宁愿弄脏手也不愿意张口要自己扶他起来。
徐庭旭满脑子都是这念头,彻底控制不住脾气,跨步上前,强制按住江言清的肩膀,拧着江言清的下巴要对方被迫看着他。
“你哑巴了?装什么,当初巴巴地送上门来和我上床的是谁,现在装高冷了?”
下巴被禁锢得生疼,江言清甩不掉,他胸膛快速地起伏,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推开徐庭旭,捂着胸口凶猛地咳嗽。
那感觉像是五脏六腑全移了位置,咳得江言清要命地疼,脑子有短暂的缺氧。
徐庭旭被江言清吓住了,他见着江言清面颊不正常的通红,嘴唇确实发白的。
手停在半空中,下意识地扶着江言清,另外一只轻拍着他的背。
怎么咳得那么厉害,到底有没有去医院看病,医生怎么说得,钱够吗?
明明在心底是关心的甚至想直接抱起江言清送去医院,但冒出口地话,却是伤人的。
徐庭旭道:“活该,咳死了都没人管你。”
徐庭旭的话回荡在江言清耳边。
的确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死在哪个路边,好多天才被人发现,他们不愧是在一起很多年的情侣,随便一句就能戳到他的最痛处。
江言清压制自己的咳嗽,他抬起头盯着徐庭旭看,眼睛充血满是红血色,眼神是徐庭旭从未见过的生冷。
他记得每次江言清看他的眼神温柔如水,泛着暖色的光,而现在灭得一干二净。
“放心,我死了也不会要你知道。”
江言清裹紧围巾,大步消失在了徐庭旭的视线里。
徐庭旭气恼地踹飞了躺在路面的易拉罐,恶狠狠地道:“我再管你,我就是狗。”
回到出租屋,江言清把自己摔在了床上,蒙着被子浑浑噩噩的打算躺着过完这个年。
门铃响了,江言清开门,不用看江言清都知晓,按门铃的人是谁。
他的出租屋只有濯经杨会光顾。
“嗨,今天除夕你没有回去吗?”濯经杨抱着一堆年货出现在江言清的门口,他灿烂地笑着。
江言清扯出一抹笑没说话。
濯经杨没有勉强,他把年货放在门口,“我家里剩的,如果你需要的话尽管拿走。”
这一个月里,濯经杨造访江言清的次数很多,他也不明缘由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人那么关心。
“谢谢,不用了。”江言清半掩着门,他的目光停留在濯经杨的脸上。
越是接触濯经杨,他越感觉濯经杨很像五年前的徐庭旭,只不过徐庭旭总是不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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