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啊。」言澔淙失笑道。
「我这个人承受力有点低啊。」乾笑了几声,国色天香操作降落伞转了几圈,漂亮着陆,「看吧,就说能过。」
言澔淙哼哼,开始邀功,「还不是因为我帮你集气。」
「你这种集气方式我可吃不消。」国色天香哭笑不得地道。
「每个人的承受力都是训练出来的嘛,多接触就习惯了。」言澔淙让角色破窗进屋,开始思考有什么骚话能用。
「还是别习惯比较好。」国色天香一边搜索着房子一边与三言两语搭着话,「兄弟你玩几个小时啦?」
「二十个小时啊,菜得很。」慢悠悠地在屋子里晃着,言澔淙非常敬业地扮演萌新,「你刚刚说你要带我的,那我把自己託付给你了,你可得对我负责啊。」
「啊?」国色天香错愕,「负责什么?」
「你刚刚不是叫我跟着你吗?」言澔淙开始强行曲解语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到哪我到哪啊。」
「等等、等等等等。」国色天香持续错愕,「我刚刚是说让你跟着我我带你吃鸡,什么时候论及婚嫁了?这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啊?玩个游戏而已......」
言澔淙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对你来说是游戏,但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事啊!你怎么能这样始乱终弃呢?」
面对这一通声情并茂、理直气壮的指控,国色天香觉得有点崩溃:「我几时对你做出需要负责的事了???」
「唔嗯......你、你刚刚......不是起反应了吗?」毫无预警地呻吟一声,男孩的语调陡然转为受害者一般的委屈质问,「你怎么能爽完就翻脸呢?」
耳机里传来深深的吸气声,言澔淙乘胜追击,「你说要让我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大人......这就是...嗯......大人之间会做的事吧......」
「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弯了。」国色天香开来一台越野车,声音有气无力,「上车吧,浪跡天涯去。」
听到对方的声音里满是心累与沧桑,言澔淙终于憋不住笑,直接破功了。
「等等,你该不会是实况主吧?」在笑声中沉默了一阵子后,国色天香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嚷道:「你是不是在直播所以才这么套路我?」
「谁说只有实况主会gay别人?」言澔淙乐呵呵地反问。
「你如果不是实况主你gay别人干嘛?」在国色天香的认知里,实况主除了秀一波操作,花式套路队友也是不可或缺的,诸如讲骚话装萌新等等的表现,几乎是实况主必备技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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