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担心冯季的隐私问题,我的建议是直接报警。”
安知眉否决了我的否决。
“那所有人都会知道冯季拿猫跟她男朋友做爱了。警察肯定会问我们导员,导员知道了就相当于支部知道了,那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知道,”
她急急道:“哪怕能跟男友分手,以后别人怎么看她呢?这种事固然人人自由,但,但……”
安知眉看着我:“如果不是相信你,相信雁老师,我也不会告诉你。不是不信任,只是怕你因为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和别人说。”
我和安知眉的罅隙,也是从这时候出现的。
我发现能够和她达成极度亲密关系的,似乎只有女性。比如冯季,比如我母亲。她们会交流一些我无权得知的信息,仿佛一串由性别关联的密码,我对安知眉的占有欲,使我因为被这道屏障隔绝在外面而不高兴。
安知眉单亲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父母不合早早分开,但她对于母亲这种角色的情感需求远远多于别人。之前它只作为一种感觉出现在我心里,比如有时家里一起吃饭,我邀请安知眉,她会亲昵地和我母亲牵手。
短短的一会儿,看我父亲并不介意,我就知道这确实是很正常的行为,只是安知眉作为女孩子、作为小辈,喜欢我妈妈而已。
可我怎么这么介意呢?
我真怕安知眉是因为喜欢我妈妈,才喜欢我。
占有欲因为无法融入她们的恐惧而不断增长,我试图通过婚姻来绑定我们的关系。毕竟一直以来耳濡目染,最亲密的关系,就是夫妻。
但这时的我还没有把“订婚”挂在嘴边,我只是觉得安知眉的担心和防备不无道理,于是勉强同意,并且在行动上表达了我的支持。
“既然要救,又要避开学校,就让冯季自己报警,”我说:“这样才有用。”
安知眉不太放心:“真的有用吗?她这种情况,会不会算私事,没有人管?”
“谋定后动,不要急,”我安抚她:“冯季男朋友不会把她吃了,在救她之前,你们至少得好好打算一下。”
这件事不难办,只要有一个置之事外、又保证立案推进的人就成了。
我找了母亲。她能轻而易举得到她们的认同与信任,并且可以插手进来,更好地帮冯季达到报警目的。
做爱和猫放在sm的关系里,后者作为一种制造痛感的工具,与鞭绳区别不大。
从前香港那边的妓院会用这种办法来教训不听话的女孩子,穿宽松的衣物,束紧四肢防止空隙,然后把小猫放进去,用细鞭抽打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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