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实际伤害。
这也是她不忍苛责女孩的其中一个原因。
另一个原因则是扔球的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孩,看着她低声抽泣的模样,乔苏祺忽然想起了齐诗佳。
齐诗佳去世的那天,她们坐在餐桌前吃饺子,她也是这么哭着,向乔苏祺敞开了心扉。她才9岁,早在天灾之初就不幸地失去了所有的长辈和亲人,独留她一个小女孩在世上艰难求生。
脑海里浮现出齐诗佳时,乔苏祺就不想再责怪这个女孩是出于什么原因,才把网球以那么大的力道扔过来了。
“你的手,真的没事儿吗?”
一旁的孙程一迟疑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乔苏祺疑惑地看过去,只见这个壮汉拧着眉,好像看到了多么可怕的伤口。
刚刚还是他出声把高美诺喊过来的,乔苏祺知道他是好心,态度也和软一些,回答:“高医生都盖章说没事儿了,劳烦您费心。”
语气说不上冷淡,但任谁都能听到其中蕴含的对待陌生人的疏离,偏偏孙程一像是察觉不到,挠了挠头,整张脸皱皱巴巴地挤成一团,嘴巴动了动,又一个字都没说。
乔苏祺回答了问题,便把头偏到了另一边,明显就是不想再和身为陌生人的他说话。
孙程一也察觉到了她的警惕,没有再擅自搭话,只是一直用眼角瞥她的手心,还自作很隐蔽的模样,偷偷摸摸地看。
乔苏祺无语扶额,就算她闭上眼睛,也无法忽略孙程一的灼热目光,干脆睁开眼睛直接迎上去,“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孙程一吃惊地张了张嘴,犹豫了半天,然后说:“我之前见到过类似的伤势。”
“我有个同事,有一天上班时忽然摔了一跤,右手直接磕在花坛的边角上,擦破了一点皮。他一开始也没有当一回事儿,只是没过几天就突然暴毙了。”孙程一简单叙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用慌乱地摆着手,“不好意思,我没有咒你的意思,只是……”
“嗯,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伤势。”乔苏祺看着红肿的手心,眸色一深。
她问:“孙先生,请问您还记得同事摔跤和去世的时间,是什么时候吗?”
孙程一连连点头,“是除夕早上摔跤的,去世是在两天之后,也就是初二那天。”
去年因为高温和迷雾,全国所有的工厂、单位停工大半年。只是在迷雾持续了一两个月后,部分工厂制造出了足够多的口罩和防护服供给市场,人们才铤而走险地复工。
大家为了多赚一点钱,补贴家用,就连除夕过年都主动留在公司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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