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上来,唇红的耀眼。
触感像是漂浮的白云,很轻,可又夹带着细微的电流,贯穿全身。
谢听白指腹不自觉抵在唇珠的位置,细细摩挲,可又骤然意识到自己做什么。
谢听白心烦意燥,反手关掉淋浴的开关,双臂撑在浴室的墙面上,水珠顺着手臂肌肉下滑,从弯曲的手肘处低落在地板上。
海潮席卷而起。
翻滚着拍打在岸边岩石上。
他有些……慌了神。
谢听白胡乱把泡沫冲洗干净,甩了下头。
头发上没擦干的水珠四溅开,就像他喷涌而出却无处安放的慌乱。
不过就是被亲了一下……而已。
第二日。
盛南枝睡眼惺忪,脑袋很重,太阳穴也突突的痛,脖颈酸的不行。
她双眼无神,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南枝?醒了吗?”小莫推开门脚步轻缓地走进来,却发现盛南枝一个劲盯着天花板看,“怎么了?还头痛吗?”
盛南枝掀开空调被,睡裙横至腰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
她胡乱抓着头发,坐起身,还不太清醒,“小莫,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小莫匆匆别开眼,低头盯着脚尖不好意思乱看,如实回答,“姐,昨晚我在楼下等你,你喝的烂醉,还是谢老师拖着你下来的,他那表情可吓人了。”
盛南枝总觉得哪里不对,“表情吓人?难不成我吐他身上了?”
下午两点,片场。
盛南枝换上一身墨绿色的旗袍,头发盘起,因为今天嘴唇有特写,唇妆化的尤其精致。
待会要拍的是黎栀和白劲重逢的戏,她和谢听白还有几个比较亲密的动作。
谢听白今天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拉长着脸,威慑无形,周身萦绕着一股恐怖气息。
有人从他旁边路过,都心惊胆战地放轻脚步,生怕发出半点声音。
唯独盛南枝拿上剧本,和往常一样搬个凳子往他旁边凑。
“谢老师,听小莫说昨天你送我下楼的,谢谢了……”
“听小莫说?”谢听白嗤笑出声,放下剧本,黑白分明的眸带着点嘲弄,“怎么?醒酒就不记得了?”
盛南枝皱着眉,见谢听白表情不对,身子探过去,很是认真地问,“谢老师,我昨天干什么了?难不成真的……吐你身上了?”
谢听白寒着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什么也没干,离我远点。”
不远处的聂导走了过来,没有向往常一样叮嘱盛南枝,反而是看向谢听白,神情担忧,“待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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