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己动手了。」
哈姆的脸上没有往日里丝毫的不正经与戏謔,连衣服都换成苍蓝色金纹长袍的他,头发看来较之从前任何时候都更整齐。格莉德甚至怀疑,眼前这位举手投足里甚至透出少许高贵气息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哈姆吗?
「装备的事不用担心,在你昏过去的这整整两天里,也发生了不少事。因为一些缘故,我会帮你和你从前的伙伴们张罗新装备的。」
格莉德把身体缩得小小的,躲在薄被里面,喃喃地念了几个字。她的声音细小得格外反常,脸色更是哈姆平生未见的红,他就着床沿坐下,轻轻拨开格莉德的红色瀏海,柔声问道:「怎么了?发烧了吗?还是说……被我浑身看了一遍,害羞了?」
「谢谢你啦!」格莉德急得大叫,却没有闪躲哈姆的手,「我才没有害羞呢,从小在佣兵团长大,七岁开始跟着上阵杀敌的我,到处都是伤痕又满身肌肉,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身体,被你看到又怎么样,我怎么可能会害羞呢?」
「你是说那副凭自己的意志战斗,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背负着各种伤,满身浴血也不退让的战士一般的身体吗?」哈姆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对不起,我擅自看了你的裸体。眼看着有这么多努力活过的证明在上头,你确实没有害羞的理由。」
「唔……」
哈姆话里的寓意有些深刻,背着火光,她看不清哈姆的眼神底下究竟藏着些什么心事。那张较之从前都更为俊俏的脸庞轮廓弄得格莉德心跳加速,近在眼前的哈姆,那双弹奏迷你四弦琴的手,何曾看来如此大又有力。
「森琴先生得救了吗?」
面对格莉德的提问,哈姆抚摸着她头发的大手短暂地停了动作。他弯身将身体使不上力的格莉德扶上枕头躺好,再为她拉好了被子。
「森琴会没事的,海韵也是。你做得很好,相信海韵也这么想。」
「是吗?」格莉德努力回想着当天的战斗,「后来我几乎只靠本能在作战了,连什么时候倒下都不清楚。」
「嗯,你很强,就像是西沉以后,依然能让月亮发光的炽烈太阳一样。」哈姆微笑的嘴角,在摇曳的火光渲染之下看来更加温柔,「海韵大概总被这样的你所照拂,而能够一直安心地勇往直前吧。」
「为什么这么说?」格莉德望着特别不寻常的哈姆,一脸狐疑地说。
但哈姆只是摇了摇头,疼惜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红鹿」,「你先好好养伤吧,别想太多。加上你脑袋也不算聪明的,太复杂的事情不要去深究比较好。」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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