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与犹克多王国之间,按照往例举办了一年一度的通商会议,随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两国战争』忽然爆发。因此我毅然从军,要在战阵立功,让我们一族的灵魂,得以荣归犹克多王家之列。」
拉丝琪抚摸着旗帜,她白如清玉的手指所向之处,正是家纹与王室家徽略有不同的一处。
「看见了吗?这是犹克多王室为流放贵族加上的图腾。任何一个贵族世家,蒙受了这等烙印,任谁都能看出带罪的流放之身。那是世代不得反转的污点,是荣耀的犹克多贵族难以承受之重。」
海韵望着拉丝琪坚毅的表情,心里觉得还是难以接受。
「那应当是前代之过,不该由拉丝琪小姐一力承担。」他吃力地吐出这样的辩解,但心里也明白,这不足以说服拉丝琪,甚至也不足以说服自己。
身为贵族,犹克多的王族不但对于义务的善尽有着不可质疑的坚定,对于人民的付出、王国的归属,其高贵的意志更不在话下。身为犹克多第三王子的海韵,也正是在自己所相信的道路上不住奔驰着,为真正的和平而努力。在这样的立场之下,实在无法全盘否定拉丝琪为了家族荣誉而奔赴沙场的信念。
也许是看出了海韵话语里的踌躇,拉丝琪并未再说些什么,只是带着心领神会的浅浅微笑,重新坐回位子,再帮海韵添满了杯里的香草茶。
「在战事尚未爆发之前,我在这个森林的边缘出生、长大。在父母双双因病亡故之前,他们悉心照料我,学习武术、剑技,修行礼仪、才艺。别看我是个牧羊女,绘画、武艺以及琴艺,可都不曾马虎。」
「森琴的琴艺,莫非也是拉丝琪小姐所传?」
「哈哈,说起这个哪——」拉丝琪掩着嘴吃吃地笑着,「森琴他啊,刚开始对这种金属製造的物品厌恶极了。你知道的,他是金杨格木精,木精一族是碰不得金属的,只要被金属物件沾附,就会引起灼烧般的痛苦。因此像是钢琴这样利用金属弦绽放旋律的乐器,他原本是敬而远之的。」
「那么……又是为何?」海韵不解地歪了歪头,「森琴现在琴艺可好了,据他所说,应该是演奏了持续百年以上。」
「是因为那一天的离别吧。」拉丝琪苦笑着说,「两国战争爆发以后,森琴明白我前去实现双亲遗愿的决心,因此向我学了琴。他说透过演奏,能够想起我的身影。也是他天分极高,如今应该早已超越我的演奏水准了吧。」
「我无从比较,但他的演奏确实是天籟。」海韵不禁点头称是,「我也略通琴韵,那琴声的优劣,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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