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唇问道,“你是不是很爱,另一枚戒指的主人。”
“嗯,我爱她,至死方休。”
话落,电影结束,他起身,先一步往电影门口走去,许愿拿着他的大衣出了门,心里疼痛难耐。
电影院门口人来人往,他倚靠在角落,手里夹着烟,可却没点燃,男人一身黑色西装,身材俊挺如劲竹,精致的五官融在月色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清冷,像是屹立的雪松。
许愿走至他身边,将大衣递给他,周聿白接过,将烟塞进烟盒,丢进大衣口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走吧。”
全程两人没再说话,许愿看向他,眼框酸酸的。
周聿白开着她的车将她送至楼下,下了车,将手上的车钥匙递给她,“早点休息。”
凌晨一点,地下车库无比安静,许愿接过车钥匙,抓在手心。
地库很凉,可许愿的心在此刻更冷。
她抬眸,撞上男人暗沉的双眸,手指微微缩紧,“周聿白,你会不会很讨厌我?”
“什么?”他冷冷看她。
“当初我......”她垂眸。
周聿白叹了口气,“都过去了,回去吧,外面冷。”
“你去哪?”她又问。
“去趟月色。”他沉默着低头,拿起手机叫了一辆车。
许愿没再问他,转身进入电梯。
电梯阖上的那瞬间,许愿看见男人眼里闪过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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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二楼,梁亦已经将姚茵茵送回酒店,又折回头,坐在包厢等他。
半小时后,周聿白推开了二楼的门,脸色苍白,眼眸里化不开的忧伤,他坐下后,用嘴撬开酒瓶,只听啪嗒一声,瓶盖滚落至地,掉落在他皮鞋边。
周聿白满眼猩红,举起啤酒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芝兰玉树,清俊优雅的男人,灌起酒来也是斯文性感,喉结滚动,说不出的迷人。
拿着酒瓶的手指,骨节分明。
“因为她那个还没谈的小同学,生闷气呢?”梁亦拆了包烟,从里头拿出一根烟,叼在嘴边,挑眉看向他。
周聿白摇头,他放下酒瓶,用手背擦了擦嘴边的酒沫,沉声道,“你知道丘鹬吗?”
“啥?”梁亦听都没听说过。
“一种鸟类,性格孤僻,喜欢独自活动,有人靠近它们,立刻躲了起来。”周聿白猛喝了口酒,眼神无神地望向电视。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大学时,有一年去新疆,在阴暗稠密的阔叶林里看见了丘鹬,当时它站在地上,我一靠近,那鸟就吓得瑟瑟发抖,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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