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不知名的银色筋膜粗炼而成的样子,看着简单,却异常的坚韧,在场的人,没一个能全部挣脱的。
陆霜雪迟风观察一下,最多就偶见一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索结比较正面稍松相对易解的,采用互相衔咬的方式一点点用嘴扯开了。
但然后也没办法了,那个筋绳若是拉紧,互相咬死根本扯都扯不开。对方也不在意他们松开一两个,因为这绳索是分开捆,跟捆羊蹄似的,在绕着身体一圈圈再捆一道,松开一个半个根本没啥卵用,最多蹦跶的幅度能大一点。
好在迟风到底是那个富得流油的迟风,他找了半盏茶,终于找到一个应该能够割断这条筋绳的魔器,只是两人试了一下,很不好割,得上手才行。
两人赶紧互相找了一下,看身上哪个手腕的绳结容易解一点。
“你忍一忍。”
结果是迟风的,他那个索结比较正面,他一撑石壁趴在地上,陆霜雪像个蚕宝宝似的蹭过来,她抻长脖子凑上去用牙齿咬住筋绳,使劲往外扯。
“没用的,扯掉一个绳结也没大用。”
他们侧边是一个黑衣灰发的疯疯癫癫老头,他身上好几个血窟窿,不过血迹都已经干涸发黑,可能是最早被关进来的一批,一见陆霜雪迟风的动作,嘶哑着声音说:“兄弟,这没用!”
迟风和陆霜雪没理他,这两人正一个卖力地用牙关扯,另一个也是咬着牙在强行忍耐。
不扯不知道,真上嘴扯的时候迟风才发现,这过程也很难熬。
陆霜雪的嘴衔住筋绳,努力往外蹭着扯,呼吸一下一下喷在他的腕间皮肤上,她扯得卖力,那嘴唇和筋绳时不时蹭在他的手腕上,一下接着一下,粗糙而柔软,甚至有些濡湿渗透,但他竟然不觉得恶心,反而那一大片的皮肤一片火热滚烫,所有感官都仿佛集中在哪里似的。
他很煎熬,迟风仰头,他也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另一种感觉。
酥麻痒热,太漫长,陆霜雪怕他难受,小声含糊地说:“你忍了忍,很快了。”
迟风没出声,他急促呼吸着,那双漂亮如星子般的丹凤眼睁开,手腕的痒意沿着手臂攀爬到全身,在她的唇重重砸在他的手腕上时候,他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你快点!”
“一见痕快鸟……”
这个磨人的过程终于结束了,迟风的手腕湿漉漉一片,绳结一松开的时候,他立即将两只手抽出来,一撑靠坐起。
陆霜雪躺在地上,双眼锃亮,面露喜色。
这个人,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多落拓的样子,你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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