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言语在此时都是贫瘠的,因此她只能伸手抱他。
可惜,现在他们二人的关系还不到这样亲密的时候,宁萝赠不出去那个拥抱,只能用言语安慰了他几句,心里想的是,幸好此时林深未告诉她那些事,否则她定然会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而局促不安的。
等到林深晚间来,宁萝便注意着不去碰他的伤心往事,她,林深,还有唤月三个人高高兴兴地碰了杯,说了吉祥话,喝了酒,吃了年夜饭。
饭后唤月去收拾了,林深拿起他带来地酒壶,看了眼宁萝:“我要给我爹敬杯酒,你要一起来吗?”
宁萝微微吃惊:“我以为你是不祭祖的。”
林深道:“确实不祭祖,只是往地上洒点酒,也算心意到了。”
其实林深从前并没有那样的习惯,但今年这样做,也不算全然的心血来潮。
因为在下午写对联时,说起那些他早已无所谓的往事时,林深察觉到了宁萝略带心疼的眼神。
其实女孩子心疼一个人,真不算什么,女人么,总是心软的,林深还见过对着一只死了的鸡哭的女人。
可是桑萝不一样,桑萝愿意喜欢他,也愿意与他接触,这样总让林深觉得他们之间是有希望进一步结为夫妻的,因此他想要桑萝更进一步地了解他,心疼他。
而要达成这样的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心里最大的‘伤口’露出来给别人看,人总是自作多情的,以为知道了别人私密的痛苦,就已经可以占据别人的心房了。
林深愿意让宁萝有这样的自作多情。
当林深把那些过去告诉宁萝时,果然看到她的脸上流露出了几分怜惜,林深知道火候已经到了,所以他自然而然地道:“每次想到这些,都觉得自己孑然一身,连个拥抱都没有,真的好孤独。”
他缓慢地转过身去,看着宁萝:“宁萝,你可以抱一下我吗?”
宁萝却未如他所预判和期待的那样,伸出手来——她只是短暂地愣住了,她的神色告诉林深,她在回忆什么。
林深失败了。
他轻声道:“宁萝,你在想什么呢?”
其实宁萝什么都没多想,只是在林深说到拥抱时,她感觉自己又陷入了下午的那个拥抱。
一个难过到快要死掉的拥抱。
可是拥抱她的人还在死撑着,要嘱咐她得偿所愿。
她不是自愿这样回想着的,只是林深要抱抱的语气实在是太像岑妄了,他蹲在那个巷子里,把脸埋进膝头,委屈地哭着,如果那时候有个人去抱抱他,他会不会好一点?
宁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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