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后穴的酸爽一直传到腹部,我奋力捉着床单分散注意力,都只是徒劳。
「你刚刚不是要我用力干吗?」主人将我的身子揽起,抓着我的臀用力抽插着。
「主人……奴隶又想射……」我趴在主人的肩上,实在太爽了。要是做爱有契合度这种说法,我跟主人一定是完美契合,像是成对的钥匙及锁孔。
「不行,忍着。」主人拍了我的屁股,我反射性地缩紧臀部。
「呜……求您……」我舔着主人的耳朵,边不断哀求着,「求您让奴隶射……哈啊……」
主人发出叹息声,但他仍然不让步,「不可以……呼……维尔……我的宝贝儿,你真棒……」
听到主人的一席话,我忍不住流下泪水,窝在主人的颈间,小声呢喃着,「我最爱主人了……」
主人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没有正面表示,他只是摸着我的头,像是「听见了」,又像「拒绝」,又像「我也是」。
我想主人只是让我们停留在肉体关係吧。
我闭上眼,没关係,我还有我的一生、我死后的永远,可以证明这件事。
证明主人不相信的爱。
虽然心中稍有失落之感,与主人肉体上的欢愉仍然丝毫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