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没有线索看出他们之间有所关联。」谢翔安将手指掠过前四张相片,落在了最后一个保养良好的中年女子上。
「这是前不久跳楼身亡的女人,也是司机儿子的班导师。」
「班导师?」雷晓宫重复念了一次,垂眸盯着桌上的五张相片沉思。
「司机名叫王瑞达,儿子是王伟杰,刚准备升小学六年级,在班上属于比较好动的学生,只是爸爸发生事情后就变得安静寡言。」范淳神色平静,停顿了几秒续道:「问过老师们,都说对王伟杰记忆有点模糊,但对班导师的评价都很好,只不过我要了他们那届的毕业纪念册,请顏奕峰帮我找当初和王伟杰同班的学生,从他们那里得知了不为人知的事。」
「虽然只有五、六位学生肯让我问话,但他们记忆都很深刻,说这位班导师自王伟杰爸爸的新闻播出后,都会时不时在课堂上酸王伟杰,过分一点还会辱骂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之类的言语,不过没有人敢反映,就怕被老师盯上。」
「听说王伟杰死的时候,她还在班上拍手叫好,说报应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的话。」
范淳冷笑一声:「真亏她有脸说这种话。」
杜齐越听越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他抠弄着手指,一些影像从脑海掠过,他压抑着情绪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孩子?」
「有些老师对学生都会有差别待遇,不只是成绩上,还有家庭经济状况的好坏。」范淳看了眼女人的相片,露出嫌恶的表情。
杜齐沉默下来,他想起从前求学阶段也遇过类似的老师。那时的霉运让他三不五时都会有突发状况,老师总带着厌烦的眼神和语气让他不要这么爱玩,甚至还在得知他由奶奶带大以及被带去拜了很多间庙后,露出嫌弃的目光,虽然没有直白对他述说什么话,却常在课堂上明里暗里说他与奶奶走火入魔,都是发了疯的神经病。
可想而知那些言语影响了其他同学对他的观感,导致他被排挤,却只能将苦吞进肚里,不敢洩漏一分,唯恐又惹了麻烦。
那个时光并不长,却深刻在他心里,因为他那时非常厌恶懦弱的自己,也厌恶糟糕透顶的命运,若不是奶奶机敏的发现替他转了学,还花心思陪伴与开导,或许他会撑不下去,将自己完全封闭起来。
老师们的一言一语都会影响学生,在成长阶段不只家长的陪伴,还得有老师知识上的教育以及需建立孩子自我认同的责任,只是王伟杰遇到遗忘自己所责的老师。
「今天晚上去那栋大楼。」雷晓宫靠在椅子上,侧过头看脸色忽然煞白、紧咬着嘴唇的杜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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