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过选择人生的权利,尤其是女孩子。」
白悠然要在亲自送妻子到住处后才会再回来,独自靠坐在床上的宋克棠望着窗外渐斜的夕阳心中不经意的划过一丝惆悵。
体验过如此真切的一次受伤后,他对凝霜走的这条路更加感到难以名状的心痛。
充满血腥的世界哪有人是生下来就愿意去的,但凡可以拥有一方哪怕只有丁点大的安稳角落谁又会任自己在丛林里涉险?
如果一个人在他最无助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乏人问津,又怎么能在他们长大以后反过来被指责误入歧途?
这条路是所有那些指责别人自甘堕落的围观者逼着他们选的不是吗?多年以后他们又哪来的立场说三道四呢?
他不想苛责她,更没资格教育她。
他只想陪伴她、守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