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打开冰箱,打算把鲜肉拿出来剁成肉馅。
这一看,洛岩不禁失笑:
昨天闻到酒酿香气,还当是自己错觉。
结果,那大瓶的酒酿,如今已经一滴都不剩了!
这团子,啊不对,这景焱,这是趁着自己晕着,偷偷摸摸把酒酿全都喝了?
他到底是有多馋!
洛岩关上冰箱,又好气又好笑地转过身,正想教训一下这酒鬼,却看见景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
洛岩还未说话,景焱已先开口了:
“抱歉,昨天没忍住,把酒酿都喝了。”
“我以后不会了。”
对方道歉道得如此坦荡,倒让洛岩憋了一肚子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若是小肥啾,洛岩当然可以威胁他甚至惩罚他:你啊!你别想吃炒饭了!好好面壁思过去!
但面前这位清贵的青年,让洛岩敲着他的脑袋说罚你不许吃炒饭?
洛岩实在做不出来。
洛岩只能皱着眉,嘀咕了一句:“你可真是……真是不听话啊。说好了的居然都不算数。”
听见洛岩的小小抱怨,青年的唇角又微微扬起。
他上前一步,从洛岩手里接过一篮子的毛豆:“那,请允许我帮你做点儿事,当做补偿?”
于是两人就坐在饭桌旁,一人对着一捧毛豆,专心地剥了起来。
洛岩低着头剥得很认真,咔嚓咔嚓剥出来一把后,再一起放回篮子里。
这一次,他刚把手搁到篮子里,突然手上一冷,好像按到了一块冰。
洛岩一抬头,发现景焱正盯着自己,神色竟有些紧张。
他再一看,自己刚刚碰到的,竟然是景焱的手。
想来这人也是和自己一样,正在把豆子往篮子里送?
洛岩忙把手收了回来,又皱了下眉:“诶,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昨天……昨天自己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这人的身体,是滚烫滚烫的?
景焱也收回手,脸上恢复了那副淡漠自然的神色:“我的体温,向来比常人低一些的。”
说罢,景焱又是一笑:“毕竟,按你的说法,我也算是几百年前的亡魂了——那体温自然是低的。”
洛岩心知这人又在拿自己往竹屋门口倒米酒这件事开玩笑,无奈道:“哎呀,别揪着人家的错误不放嘛。快,你看你怎么停手了?我剥得比你多多了!”
这么一打岔,洛岩也就不再追问别的,和景焱比赛着一般剥完豆子,跑去厨房做晚饭了。
到了该睡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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